李明朗回到屋子,跳起在床上翻滾,享受自由帶來那般美好。
厚實被子與枕頭殘留江雪她們香氣,江雪香味更重些兒,一下子引起李明朗回憶。
屋子無女人在,倒過有幾天清靜日子,又一日晚過去。
李明朗想找個人說兩句話,屋子裡剩家具和外麵風聲陪伴。
這日晚,李明朗想她們了,可是他清楚,再怎樣喊都無人應答。
枕頭疊放在一邊,明朗抱過,當再次聞到上麵江雪、文蓮、紫蘭殘留氣味時,再難壓抑住內心那份情。
“我還想她。”
明朗有些悔恨地捶打棉被,懷念江雪在床上鬨騰,想起文蓮臉蛋逐漸變漂亮,紫蘭明事理。
江雪活潑性格在他腦海浮現,已至二更,他一腳踹開棉被。
有股子衝動,來自男兒本色,令李明朗極難壓製住。
越是想念,心中尋找她們更加明顯,麵對房間空蕩蕩,明朗總能想起幾日前。
江雪她們還在時,會嫌江雪又吵又鬨,有兩位佳人能在寂寞時給予懷抱。
此時,明朗忽地想到一個去處,埋藏在內心許久且隱秘而不敢觸碰之地。
花滿樓,譽為男人天堂,李明朗已為男人審視這副身體。
暫打消念頭,本想睡個美覺,待天明去找回江雪等人,向她們說幾句好話留住。
但凡想到一個“女”字,頓變得煩躁難安,熱辣似火在燒。
明朗出到門外,寒風讓他清醒,才三裡多路,很快便能到達。
栓好門,一道人影閃入牆破鎮上。
在去花滿樓路途中,李明朗還擔心會遇著江雪,在異世界,李明朗怕的人就屬江雪。
文蓮與紫蘭特懂事,她們是李明朗女人,對他大部分要求予以支持。
思索到正實施這件事時,李明朗心一“咯噔”。
“既然她們是我的人,那對我這種行為肯定會反對啊,我是有老婆的人了,這樣做,唉!”
一聲歎道儘李明朗無奈與悲哀。
依照記憶路線,還是找到那燈紅酒綠的酒樓前。
明朗在對麵麵攤前坐定。
“小少爺,想吃什麼,這有麵有湯圓、麵皮之類煮食。”
他眼睛直盯向那進進出出的人。
麵攤老板看著年輕,二十來歲模樣,執行客人時常掛笑容,肩頭披一條熱巾。
那老板坐到少年身旁,以同性人語氣說道:“想去?”
明朗醒悟過來,連忙回應:“沒、沒有,我怎麼會想去那種地方。”
“彆騙自個兒,你對那地方好奇再正常不過。”
老板起身忙活生意去了。
李明朗品味這麵攤老板剛才說過的話,話中含有深層意思。
待老板稍閒些,明朗喚來老板,老板側麵落座。
“老板,先透個底,我二十六歲。”
麵攤老板以好奇、懷疑、認同目光打量少年上下。
為做生意,自然配合客人:“這個另說。小哥,這麼晚,一個人到此吃麵,想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明朗找理由推脫:“我聽說有人拐賣良家少女。”
“喲!”老板大驚,環顧四周,“小哥從哪聽說來?”
“都是大男人,你在花滿樓對麵擺攤,錢掙得多還用得著我說。”
老板側首輕歎:“是啊,澇的澇死,旱的旱死。確實有人如小哥所言,但,大部分還是自家人。”
李明朗第一個想到此身體老婆的遭遇。
“那些人都是沒心的主,連自家孩子都,”憤憤難平,“難道一條人命隻夠換幾斤糧食嗎?”
老板道:“還真給說著了。確實,”抬頭挺胸,“有時人命的確沒糧食值錢。小哥想啊,一個處子,換來十兩銀子,有些姿色上等,身材絕頂,二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