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兩手交叉在胸前：“可惜了，才一拳就沒了。”
武大郞認出人群中的李明朗、白衣女子，抱拳施禮。
江雪、李明朗點點頭回應。
“潑賊休走！”
圍觀群眾散出一條路，足有九尺寬，直麵剛才跑掉那個人。
文蓮輕聲道：“我們還是走吧。”
“走哪去，看看。”江雪道。
賣刀漢麵向八位高大威猛的漢子，擺開架勢。
明朗道：“按接下來的劇情，他們會稱兄道弟了。”
“你哪來的消息？”江雪問道。
賣刀漢大笑道：“原來是宋大哥，久仰，久仰！”雙方抱拳行禮。
江雪大驚：“明朗，你也太神了吧。”
“哪裡哪裡。”
賣刀漢大吼道：“吃東西給錢天經地義，宋大哥請讓條道來，灑家隻找你身後那廝。”
“這位兄弟貴姓？”
“灑家姓牛，人稱牛生。”
“牛兄弟，看在小生薄麵上，放這位兄弟一馬，找處地方吃酒結識如何？”
賣刀漢擺手道：“先把炊餅錢結了。”
姓宋的人自掏十文錢，事後帶領賣刀漢、武大郞找最近一處酒樓喝酒。
為追得結果，江雪等人跟著去了。
他們在一桌大碗喝酒，大塊吃著肉，眾人說說笑笑。
紫蘭招呼小二哥：“這酒樓生意如何？”
“難！三天兩頭有人來收錢，生意快黃了！”
江雪道：“生意有那麼難做嗎？”
“姑娘啊，這吃的講究色香味俱全，主人家吃一回忘了，誰還會找來。況且這牆破鎮酒樓少說也有千百家，如何爭得過！”
文蓮問：“你一個月多少工錢？”
“實話告訴你吧，五百文錢，算是老板大恩了，按我這活計，誰來都能頂上。”
“小二哥，拿一壇好酒來，一並算錢與你。”
“好咧，馬上就來。”走出幾步轉身，“四位稍候啊！”
忙活一頓後，店小二搭上手巾找來。
“四位穿著打扮，是客商，還是行人？”
文蓮道：“過些日子就是同行了。”
“喲，小的奉勸各位，這年頭生意難做，沒有天地罩著，生意哪做的下去啊！”
江雪疑惑道：“天，地？”
“就是上有頭，下有尾，否則天天有人找你麻煩，你還如何做生意。”
明朗道：“你跟顧客說這些，你老板不會怪你？”
“嘿嘿，這位公子，老板心地好，能與你們搭上話，往後常來老板還會誇我。”
紫蘭笑道：“請教一下，怎樣才能生意興隆？”
“講究，裡頭可講究了。飯菜得香吧，招來的人得能說會道吧，要是有說書駐唱的女子，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找過來。尤其是易老板，他最愛美麗女子。”
店小二警覺地發現四人臉色轉變。
江雪道：“哪個易老板呀？”
氣氛緩和許多。
“哎喲，我悄悄告訴四位，”靠近少年，“那個姓易的，就那開粥鋪的，簡直不是人！”
明朗道：“說來聽聽。”
“嘿嘿，嘿嘿，這可是掉腦袋的活兒，我不能說的。”
江雪輕聲道：“消息可靠的話，錢我們有。”
店小二打起精神：“敢情好，看各位定是有錢的主子，小的倒知道些事兒。”
明朗道：“我們都是老百姓，主子一詞，不敢當。”
“對呀，和你們一樣，混飯吃的。”江雪道。
小二憑直覺相信這些人與往常來的客人不同，笑道：“易老板，就是那個叫易小斌的，他簡直畜生。彆的先不說，就說那些姑娘家吧，好看的管她多大，看上了直接讓人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