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調侃江雪真有八分老板娘氣勢,很快各自找空桌擦拭去了。
江雪各處尋找,粗重喘息聲傳至耳邊,於是輕咳兩聲。
雨柔從路遠腿上下來,笑道:“江雪啊,哦,我馬上就去乾活。”
“看到王剩沒有?”
“他,彆提了,又躲哪看美女去了吧。”
路遠擺放好桌凳,與雨柔眉目傳情忙活手頭工作,江雪沒再多問,繼續找王剩。
王剩笑嘻嘻緊了緊褲腰帶,踏入門檻。
“呃,江雪,找我有事嗎?”
江雪側問:“他去多久了?”
“嘿嘿,”雨柔淫笑道,“五分鐘內可能是上廁所,十分鐘以上就是跑到彆處了,現在回來的話應該有七八分鐘了。”
“今天節日特殊,晚上還有湯圓,月餅,大家要一起賞月,晚上出去玩的開心點,早點回來。你彆到處亂跑,多少也幫點忙。”
王剩立正,大聲道:“是。”
江雪收起怒火上樓,靠近文蓮談話。
“問你個事?”
文蓮雙手配合,左手指輕巧撥動算盤子,右手飛快在賬簿上記錄。
“嗯,小雪你說,我在聽。”
“你晚上怎麼叫那麼大聲啊。”
文蓮臉刷的紅一大片,雙手同時停住,壞笑道:“明朗說你的水最多。”
兩人在櫃台打打鬨鬨。
“哎,哎哎,錢還要不要了?”一位三十多歲客人喊,“不收錢我可直接走了。”
文蓮認真起來,對應桌號查找賬單:“二兩五錢銀子。”
又問身旁女人:“小雪,你識秤嗎?”
“電子秤都沒用過。”
文蓮一陣眩暈,耐心說道:“我教你。”
客人將銀子放於櫃台,文蓮取出秤套好秤砣,放穩銀兩,稱重。
“五兩七錢。”
剪去多餘重量,重新用油紙包住銀屑當客人麵包好,放回桌麵,客人點頭示意,再稱出重量。
單手固定好細繩,將初步確定的重量讓客人確認無誤,才讓客人領回銀屑。
客人走後,江雪抱怨道:“太麻煩了,稱了又剪,剪的重量不對還得剪,費勁。我看電視上都是直接一大錠銀子拍在桌子上,”學習結賬時樣子,大喊,
“店家,結賬。放下銀子痛快走人了,哪有你這麼麻煩。”
“小雪,這剪下來的銀屑也是銀子呀,客人惜錢得尊重他們,當然也會遇到豪爽客人,真如你所說呢。”
“夥計,兩壺酒,一份涼菜,十個饃,再拿十個燒餅。”
江雪喊:“這沒有燒餅。”
“沒燒餅,你還開什麼店,趁早關門算了。”
“你!”
文蓮拉住江雪,小聲道:“那有勞老板娘去買些燒餅了。”
“行,看在你喊那麼大聲的份上,我就跑一趟。”
江雪壞笑著找到王剩,以命令的語氣說道:“去買五十個燒餅回來,記住,隻買武大郞燒餅。”
王剩捧著肚子大笑道:“武大郞,哈哈哈哈,武大郞。”笑得右掌直拍。
江雪穩住情緒,平聲道:“去不去買?”
“當然買了,”王剩抬頭挺直胸膛,見江雪美貌與身材兼容乾咽口水。
臨出門時,雨柔喊:“買些TT回來。”
“滾你媽的,你讓我到哪買。”
路遠並沒有生氣,手握灰色抹布與雨柔擦拭同一張桌子。
雨柔故意往路遠身上撲,大聲道:“路遠,你彆拔刀啊。”
路遠配合,手摸向腰間藏刀位置,王剩飛速跑去買燒餅了。
雨柔笑道:“小雪,對付王剩這種人就得這樣,太好說話了他老跟你對著乾。”
“好,我學到了,以後會凶一點。”
一樓有客人喊道:“店家,你這有道菜叫什麼,什麼綠皮餓魚缺德水是啥玩意?”
江雪笑著解釋:“哦,那個呀,就是,就是吃了之後會勇敢向喜歡女孩子表明愛意的。”
“來一道。”
“你喜歡的人在這嗎?”江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