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朗壞壞地說道：“要我真再找了，你呢，會不會也找。”
這次，江雪考慮很久，她說：“可能會傷心，以後不談戀愛了，紫蘭和文蓮其實已經是極限。小妮子挺好，我喜歡她的性格，小我小愛也聽話又可愛，隻能接受小妮子。”
“彆多想了，我不找，就你們仨。”
“結賬。”
一位滿臉橫肉的客人站櫃台前。
文蓮捧起大銀錠時臉色微變，這份量明顯不對，而且客人都在，又不能折了對方麵子。
江雪小聲提醒：“文蓮，想男人了，客人給你錢，快找錢給人家呀。”
“明朗呢，他在哪，讓他過來一下。”
江雪沒有多問，她發現文蓮為數不多的擔憂，於是快速找來李明朗。
“怎麼了？”
“相公，這錢有問題。”
李明朗看一眼對麵客人，伸下接過銀錠，他很相信文蓮，文蓮不會在這種關鍵場合開這種玩笑。
明朗抬頭挺直胸膛，笑道：“這位客人，你那一桌四海仙郡請了，歡迎下次再來。”
“我付了錢，快找錢，誰要你們請。”
江雪瞪客人一眼：“我們好心請你，說話客氣點！”
“快找錢。”
李明朗沒有對策，靠文蓮右邊站立，緊挨著文蓮。
江雪察覺到異常，因為文蓮平時在客人結賬的時候都是開心地稱重，找零。
文蓮考慮一會，拿起秤，在稱重之前細問客人銀兩重量。
“十五兩現銀。”客人回答心直口快。
文蓮點下頭，當客人的麵再稱重，所稱出的重量與客人描述相差，假意掉落秤砣。
“我不小心的，稍等！”文蓮左手握住秤杆，扁橢圓秤盤上放有客人所付的銀錠。
客人愈發心慌，在她起身之前握回原先銀錠。
“我這還有碎銀，一共多少？”
李明朗和江雪長鬆一口氣，知道事情有著落了。
“三兩七錢。”
那客人擺出四塊碎銀，文蓮簡單稱過後，笑道：“多出五錢，稍等，我馬上找錢。”
“不必了，多少姑娘好意，我這就告知！”
那客人帶同桌親朋滿意離去。
江雪朝閣樓圍欄觀望，確定他們走遠，跑回來問：“文蓮，剛剛發生什麼了？”
“他付的錢並不是純銀，內可能摻雜其它金屬，可能是鉛，因為鉛便重。”
江雪歡快地摟過文蓮肩膀：“哇，你好厲害，難怪明朗那麼喜歡你們，我都喜歡你呢。文蓮，今晚跟姐姐睡，讓我好好招待你。”
文蓮收好銀兩，記錄賬單。
鐘月從後廚走出：“能幫下忙嗎，鐘忘醒了，我哄一下他馬上就好。”
江雪牽李明朗的手至後廚，衝鐘月母子招手：“沒事，這有我們呢，照顧好孩子。哦，他可是珊珊孩子的丈夫呢。”
李明朗不滿地說道：“你怎麼一定知道周珊珊懷的是女孩？”
“我有預感，是雪花魚告訴我的。”
江雪一撒謊眼神亂瞄，臉俏紅，聲音略結巴。
“嗯，我相信你。”
江雪右手沾水，四指朝李明朗臉上彈過去。
李明朗和江雪在後廚來回小跑，直到江雪摔躺在李明朗懷裡才消停。
“藍朵兒呢，十七號桌佛跳牆好了，官人，快去找她過來。”
“美女，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你這人臉皮真厚，再問老娘名字，我直接用刀閹了你。”
李明朗與藍朵兒在木製樓梯相遇。
“去，端盤子。”
“我不乾了。”
“為什麼？”李明朗問。
藍朵兒指向那衝她笑的王剩：“他老是騷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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