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車廂裡一陣笑聲傳來。
不少人都對花布包著的書上的內容有了五顏六色的猜測。
“嘖嘖嘖,那種東西還讓小孩子看到了,真是造孽啊!”
“真沒看出來,挺正派的一個人也會看那種東西。”
許勝利聽著周圍的閒言碎語簡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是絕對不信慕軍會看那種東西。
再說了行李是她收拾的,有沒有那種書她還不知道嘛。
可慕軍的臉色又不由讓她多想,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慕軍,你可是部隊上下來的,沒想到你竟然看這種東西。”
苟棟新一臉惋惜地道,這話無疑往議論的聲音上添了把火。
“哎喲,真看不出來,還是部隊上下來的。怎麼還能乾出這種事。”
“就是,旁邊那是他媳婦吧,長那麼漂亮,這人還…嘖嘖嘖,還叫小閨女看到了,真不知羞恥!”
辱罵的聲音越來越大,苟棟新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慕小小伸著小胖手,指著苟棟新手裡的東西,奶聲奶氣道。
“打開,打開,小小,看看。”
“這個小孩子可不能看。”
苟棟新樂嗬嗬地把手裡的東西拿出來。
陳建仁老說這小丫頭如何如何邪門,現在一看也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
沒有這小崽子的助力,慕軍身敗名裂的一刻還沒有這麼精彩。
苟棟新一把扯下書上的花布。
是一本畫滿畫的本子,上麵畫的是一個女孩子捧著一筐白白的大饅頭,盛饅頭的籮筐就捧在胸前。
確實是漂釀姐姐,也確實是大白饅頭,饅頭也確實在姐姐身上。
卻跟苟棟新和滿車廂人以為的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漂釀姐姐。”
慕小小拍著小手,笑的眉眼彎彎。
許勝利隻看了一眼,也笑出聲來。
“這就是我家孩子隨手畫的,不知道這有什麼問題?”
老大:“這,這好像是我畫的。”
慕軍懸著的心瞬間落回肚裡,盯著苟棟新反問。
“苟組長,我兒子的畫有問題?”
“這,這……”
苟棟新看向身旁兩人,三人全都麵麵相覷,不知道那本外國的火辣雜誌怎麼就變成了小孩子的畫作。
可這花布確實是他們用來包書的那塊沒有錯啊!
“苟組長不會是腦子裡有什麼不健康的東西,自己聯想了什麼不該聯想的吧?”
慕軍的問話叫剛剛還在嘲笑他的那些人臉上都不自覺的發燒。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我這都是工作!”
苟棟新恨恨瞪了眼慕小小,這小崽子果然邪性,害的他被這麼多人看笑話!
還被慕軍抓住機會諷刺,真恨不能把這死崽子摔死!
“再翻翻彆的,仔細翻翻。”
苟棟新隨手翻了幾下老大的本書,扔到了慕軍鋪上,還是不死心。
那本書可是他廢了老大勁才搞到的,他都還沒看完。
兩個負責放書的立馬把慕家的行李翻了個底朝天,卻是什麼也沒找到。
“你們這是什麼任務,要找什麼?”
慕軍眉頭一挑。
“說說看,說不定我有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