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小家夥想爺爺會難過。
好幾天沒有痛快吃肉的慕小小一口氣吃了兩個大包子又吃了四五塊紅燒肉,舔著油乎乎的小嘴早把錢老忘到腳後根了。
周宏義看她一臉幸福的小模樣,嘴角抽了抽。
果然,誰在小胖子心裡都比不得吃的東西重要。
晚飯時候,周泰然來了,苟棟新已經被帶回去審問,還真叫他問出點東西。
那個黑衣人跟大龍確實認識,但兩人是什麼關係苟棟新也不敢肯定。
苟棟新算是大龍的下屬,兩人之間的交集不算多,也是有次苟棟新到市裡辦事,偶然在飯店見到大龍跟那個黑衣人在一塊吃飯。
如此看來苟棟新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成了大龍手裡的一個炮灰。
“我想把苟棟新那夥人都放了,可他們說啥都不走。”
周泰然扯扯嘴角無奈地搖搖頭。
“這些家夥彆的不行,貪生怕死倒是很行。”
慕軍笑著道:“這種人多去了,就是現在線索又都斷了。”
“也不是。我從大龍那本筆記上倒是查到一個人。”
周泰然用手在慕軍麵前寫下三個字。
【寫的什麼?】
【小小也想康康。】
站在一旁的周宏義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周泰然寫的是錢棟良。
慕軍眼眸微垂,在腦海裡思索著這個錢棟良到底是誰。
“彆想了這人我不提你肯定不知道他是誰。”
周泰然勾勾唇角。
“調查到他身上我也很意外,但把他的關係網捋清,所有的事似乎也就很合理的串起來了。”
這個錢棟良是市機關辦的一個很不起眼的小科員,但巧就巧在,他服務的領導正好是司念的堂叔司三省。
這個錢棟良平日裡就是個話不多,很老實很踏實的人。
但他的祖籍卻引起了周泰然的注意。
他出生於貴州偏遠的一個小村子,更重要的是他是還苗族人。
“你說這巧不巧。我了解過他們那個村子很封閉,幾乎不與外界來往。”
周泰然眼睛眯了眯。
建國這幾年,偏遠山區依舊有不少冥頑不化的部落。
尤其是錢棟良出生的那些村子,族長就相當於他們的王。
那樣的地方卻走出來一個錢棟良,不由得不引人深思。
“他是黑苗人?”周宏義突然問道。
周泰然點點頭:“沒錯,他就黑苗族。”
周宏義挑唇一笑:“那就不奇怪了,那個黑衣人應該也是,還應該是他們族裡挺重要的人物。”
他一直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二叔剛剛這麼一說他突然就想起來了。
在下放的村子裡他就聽當地人講過,在黑苗族裡,學習某種蠱術是需要把舌頭割掉做為祭品。
而且隻有黑苗一族才有這樣的習俗。
【好殘忍呐,還要割掉舌頭,一聽他們供奉的就不是正經神仙。】
【正經神仙誰會要彆人的舌頭,噦~】
慕小小縮著小脖子一臉嫌棄在心裡吐槽。
“他應該是僅次於族長的大祭司。”周宏義繼續道:“隻有大祭司才能學習比較高級的蠱術。”
幾個大人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不能否認他們對這些方麵的事情了解的還是太少太少。
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搞清楚苟棟新中的到底是什麼蠱。
【小小要是能見見那個大祭司就好啦。】
【小小又想到一個辦法,嘿嘿。】
慕小小笑的賊賊的,她昨天在包包裡摸到一個好寶貝,正好不用耗費靈力也能知道彆人心裡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