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笑的賊賊的,一巴掌拍在大蛇腦袋上,瞬間大蛇腦門子正中心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箭頭。
噝,好痛,這人類幼崽又對它做了什麼?
大蛇用尾巴尖碰了碰生疼的腦門。
【給你打個記號,以後跟小小混的都會有這個記號。】
慕小小拍拍小手,看向身後不遠處的小黑。
昨天她就在想,好歹她也是汪汪大隊的老大。
怎麼也要給她的汪汪大隊搞個特殊的標記。
當時王蓮芝正在清理院子裡的茅廁,手裡拎了根粗壯的棍子,
當時她就覺得那棍子的形壯很是威武,想用那個形壯做她小弟們的標誌。
得知那是根攪屎棍又覺得有些不雅。
要是她親爹華光大世子知道她用一根攪屎棍當標誌肯定會罵她不學無術。
於是……她想起了當年華光大世子常的一根長矛。
那不就是攪屎棍上裝了個槍頭嘛。
就這麼一點點差彆,那可就是天壤之彆。
於是慕小小就決定用長矛為她收下的小弟做標誌。
小黑被慕小小盯的有點發毛。
總覺得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要發生。
每當它的小主人笑的格外燦爛的時候,那一定是又在憋什麼壞招。
“小黑,過來。”
小黑看著步步逼近的慕小小調頭就跑。
慕小小邁著小短腿就追了出去。
慕軍和許勝利還有周宏義還在研究那個哨子,他吹了幾下,三個人都沒聽到什麼聲音。
隻有籠子裡的大蛇眼神渙散地晃了幾下腦袋。
“看來隻有那條蛇能聽到。”
許勝利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東西,拿過來反來複去的看。
“咦,這蛇腦袋上是個什麼?”
周宏義突然發現大蛇的腦門子上多了個像長矛的東西。
還能是什麼?
還不都是那個邪惡的人類幼崽乾的好事!
大蛇徹底抑鬱了,它的蛇生,從來就沒有這麼悲慘過。
一想到它還認了個惡魔一樣的主人,就覺得蛇生再也沒有希望了。
“小小呢?”
慕軍三個剛剛都在專注地研究那枚哨子,誰都沒注意慕小小去了哪裡。
這會一轉身,就看到慕小小拎著小黑的脖梗子從外頭大步走了進來。
小家夥昴道挺胸那樣子就像是剛剛乾完一件大事似的。
反觀她手裡拎著的小黑,垂著四肢連耳朵都耷拉了,完全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它剛剛被慕小小在屁股上印了標記。
屁股上!
現在那屁股上還火辣辣的疼呢。
慕小小拎著小黑一路到了籠子跟前,才把小黑放到地上。
小黑原本翹起來的尾巴也耷拉下來了。
【辣條,這是小黑,以後你們就都是我的小弟了。】
大蛇很是不悄地撇了小黑一眼,就見慕小小把小黑調了個個,一把揪起它的尾巴。
【看這就是我賜給你們的,獨一無二的標誌。】
大蛇:……
為什麼它的在頭頂,這條狗的在屁股上。
想想自己頭頂跟這狗崽子屁股上有著一樣的標誌,它就想一口把這狗崽子給吞了。
【以後你們就是好兄弟了。】
慕小小拍拍小黑的腦袋,又拍拍大蛇的腦袋。
等明天她把汪汪大隊招集起來,一狗賞它們一個標誌。
她連口號都想好了:長矛沾屎,戳誰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