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說是約的在清風城,至於什麼事,也沒具體說。
算了,他們男人的事,就讓他們男人自己處理吧!
我問你,秦家酒樓的大少奶奶,你可熟?”
“你說的是李雅琴啊?不怎麼熟,也就是見了麵,打個招呼的關係。
你怎麼和她扯上了關係,我記得你家和秦家也沒生意往來啊!”
張覺夏隨手擺弄著李依然鋪子裡的東西,“不熟便不熟吧,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起來了,隨口一問。
你鋪子裡的生意可好?”
李依然笑得很是燦爛,“托你的福,因著過年的緣故,這個月的生意比上個月還要好。”
“那你可要好好掙嫁妝了。
對了,我再問你一句,秦家和李家可對付?”
“哪個李家,我家也姓李啊!”
“李映月的娘家!”
“不對付,我親眼見過,秦家老大秦澤和李齊在大街上打架,下手都特彆重,那天要不是有人報了官,都沒有人敢上去拉架。”
張覺夏抬起頭看了看鋪子裡的人,問李依然,“中午有沒有空,我請你去秦家酒樓吃飯。”
李依然一聽有人請吃飯,立馬樂了起來,“我就是沒空,也得擠出空來。
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和秦家不熟,怎麼好端端的要去秦家酒樓吃飯呢!”
“想去就去了唄,反正我又不缺銀子。”
“既然是大戶請客,那我可要隨便點了。”
張覺夏和李依然去了秦家酒樓後,酒樓裡也隻有最後一個空位子了。
雖說地方有些小,可兩人也沒得挑了。
當夥計向她們介紹他們酒樓新上的火鍋時,李依然總算是明白了,張覺夏為何帶她來這裡吃飯了。
“那既然是新上的火鍋,那就擺上來嘗嘗吧!
說實話,隨便火鍋好吃是好吃,就是那位子太難排了。”
小夥計很是上道地把他們酒樓一頓猛誇,直到火鍋上了來,他還在一旁伺候著。
不得不說,秦家酒樓的服務夠好。
至於火鍋的味道,說實話還不如金水鎮周九開的那個火鍋鋪子的味道好吃。
李依然一邊吃一邊皺眉頭,小聲嘀咕著,“覺夏,比起你家的味道差遠了。”
“那也要吃完啊,畢竟咱們花銀子了啊!”
“也是啊!”
兩個人互相打著氣,總算是沒有浪費。
正要走人時,李雅琴滿臉堆笑地迎了過來,“李小姐,葉夫人,大駕光臨,有失歡迎啊!”
李依然用手巾擦了擦嘴巴,“秦少奶奶,不必這麼客氣,我們就是來吃個飯而已。”
李雅琴忙關心地問道,“飯菜的味道如何?”
李依然是一點麵子都沒給,嘴巴一撇,“不怎麼樣,蘸料太鹹了。”
“我們改,我們馬上就改。”
李雅琴又把目光看向張覺夏,“葉夫人覺得味道如何?”
張覺夏笑了笑,“秦少奶奶,我是從苦日子過來的人,我覺得吧,隻要是肉保證是新鮮的,我就吃不出什麼好吃難吃。”
李雅琴微微一怔,很快就給張覺夏道了謝,“葉夫人,入了冬後,我家的生意還第一次這麼好。”
李依然在後麵瞪了李雅琴一眼,心裡麵想著,你家的生意好不好的關著覺夏什麼事了。
她便催起了張覺夏,“覺夏,你剛剛不是說了,下午還有事要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