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我不是,還沒死嘛!
你把銀子,拿好了,等我好了,咱們就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好好生活。”
“嗯!”
“我累了。”
葉運良一扭頭,人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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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齊把葉運良打了的事,很快就傳到張覺夏那裡。
張覺夏問李樂,“李齊下手重不重?”
“反正不輕,三老爺能不能下床,都是個事!”
張覺夏越發覺得這事兒有意思了,李齊的腦回路確實和彆人不一樣。
鋪子的生意受到了影響,你趕緊調整經營思路,想辦法讓鋪子的生意好起來。
結果他倒好,把人劈裡啪啦打一頓,雖說心裡的氣出了,可事兒也沒解決啊!
“秦家酒樓這幾天的生意如何?”
“好得很,李家那邊影響很大,我聽咱們的人說,這幾天李家鋪子裡的人都是零零散散的,一天總共也沒幾個人。”
“那咱們的意見,那位陳掌櫃可聽心裡去了?”
李樂笑得更加燦爛了,“自是聽心裡了,沒生意了可不得想著節流啊!
聽說以前一盤鮮切羊肉怎麼著也得有七兩肉,現在可是連半斤也沒有了。
他們的羊肉也不能叫鮮切了,也不知剩了多少天了。”
“挺好,原本我是想的,咱們慢慢地把李家這邊拖垮。
誰知,又擠進來一個秦家,當真是有趣。
李樂,咱們家的生意,沒有受影響吧?”
“東家,您可真是多慮了。
咱們家的生意不但沒有受影響,反而人愈發多了。
您想想,他們的那火鍋也就是吸引一些沒有吃過的人去。
但凡在咱們家吃過的那些客人,即使去旁人家吃上一回,第二次也就都回去了。
畢竟,咱們哪哪都不差。”
“那就行,咱們先穩住,告訴大家快快樂樂地過個好年。
等過了年,用不了幾個月,李家即使讓他撐,他也未必撐得住。”
以前李樂對張覺夏的話還有所質疑,現在是張覺夏說什麼,李樂就信什麼,就是心裡有疑問,也是回去之後自己思考。
實在想不明白了,再抽空問張覺夏。
或者是自己回到家,找出他記東西的小本子,把疑問寫出來,過不了幾個月,也就能解疑答惑了。
李樂要走人時,又想起一事,“東家,鄭炎怎麼安排?”
“他找你了?”
“嗯,說是在家待不住了,讓我看著給他安排個活乾。
我記得你說過,對鄭炎另有安排,所以也就沒自做主張,想著先問一問您的意思?”
“先讓他在家呆著吧,陪著家人過個年吧!
等過了年後,我再想想,該怎麼安排他。
李樂,過年前的這段日子,大家可都要打起精神,不得馬虎。”
“東家,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李齊那裡,再想辦法煽煽火,儘量讓他和秦家正麵交交手。”
李樂被張覺夏影響的,也有一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感覺了,“東家,這火候您想怎麼掌控?
是大火?中火?還是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