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桂花的女兒剛剛滿月,正躺在炕上,小腳踹住狼牙的肚子呼哧用勁兒。
狼牙歪在炕上,看著女兒一臉的沉迷。
看到她進來,白桂花立刻喊:“曉敏姐,你快來吧,評評這個理。”
“怎麼了?”祝曉敏笑問。
白桂花指指狼牙:“我說女兒姓黑,他非說不行,說姓狼,也不行。”
狼牙低聲說:“也不是我說不行,是本來就不行。”
“為什麼?”白桂花踹他一腳。
狼牙無奈:“我問過,人家就是說不行。”
“問的哪裡?”祝曉敏問。
狼牙說:“在醫院,登記的時候,問我產婦叫什麼名字,我說叫黑玫瑰,人家叫我好好說話。後來問女兒姓什麼,我說姓黑,人家瞪我一眼沒理,我又說姓狼,人家說我在開玩笑。”
他話還沒有說完,祝曉敏已經笑的停不住,聽到最後一句,更是笑的軟倒,推推白桂花笑:“你那個名字,自已說說還行,哪就真能當名字,還有狼牙,現在也沒有姓狼的。”
“我們戶口上明明那麼寫的。”白桂花哼哼。
祝曉敏無奈:“村子裡不管,到了城裡沒有那麼隨意,以後你們在城裡的時候多,孩子還要上學,名字不能這麼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