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扒下她娘的手:“娘啊,不該看的都看了!”
於是,幾人忍著心疼,一直看著幾頭野豬在院子裡折騰,菜地裡的蘿卜被吃的乾乾淨淨,院子裡放的木柴被拱的到處都是,背簍籃子被踩爛了好幾個。
那不知羞的母豬,與頭豬結束後,又與豬小弟輪流做了一番交流。
天色已經開始變亮了。
趁野豬滿足地躺在地上休息,灶房裡用來引火的鬆毛和細柴被捆成一捆,張信山三兄弟悄悄打開後門,不等那些放鬆警惕的公豬有所動作,就先將一捆捆鬆毛點燃拋了過去。
鬆毛上有鬆樹油,極易點燃,頓時院子裡火光衝天,煙塵滾滾。
小李氏和小王氏在屋裡將木盆倒扣敲得砰砰響。
對身邊突然出現的火光和聲音,野豬們顯然嚇到了,四下奔逃。
豬小弟慌不擇路,找不見來時的洞口,急的框框撞牆,那粗長的獠牙戳在土牆上就是一個洞。
豬小弟跑了,但頭豬還留在原地。
豬皮裹滿鬆樹油和泥漿,武器必然輕易紮不進去,長長的嘴筒子裡伸出來雪白的獠牙,瞪著黝黑的豆豆眼,凶狠的看著張信山幾人。
就在這時,張信糧狠狠地將一捆鬆毛朝野豬扔去,恰好落在野豬背上。
可能是野豬背上的鬆油格外多,頓時豬毛著起火來。
再桀驁不馴的野生動物,還是逃不過怕火的法則,更何況是背上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