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糧舉手提問,“狗為什麼不叫?狗是啞巴嗎?”
張知:……你擱這玩抽象呢?
張知捂住臉冷笑了一聲。
果然!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真的會莫名其妙笑一下。
大娃聽到這話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一時之間都忘記了解釋。
張知打了個手勢示意暫停,“大哥,爹娘他們又不用去考學,先教張這個姓,還有縣鎮村的名字吧!學會這幾個,至少不至於連家住哪裡都不知道。”
大娃點頭應下,在地上劃拉出“張”字的寫法。
除了幾個孩子,大家都是第一次識字,看著那一點一橫一撇一捺,跟鬼畫符一樣。
大家拿著棍條在地上比劃,感覺手跟不聽使喚一樣。
大娃二娃教得認真,學生們學的認真,等夜色濃重,油燈都照不清楚了,三個孩子輪流檢驗大家的學習成果。
“爹,這不是個半圓,是個弓形。”
“娘,步字這裡沒有一點……”
大娃二娃原本興致昂揚,漸漸地,聲音裡充滿了暴躁,要不是眼前都是長輩,他倆真想擰著他們耳朵問:“這個字是這樣寫的嗎?”
大娃:這和教妹妹完全不一樣……
二娃:教識字怎麼這麼難,明明妹妹一遍就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