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製的五個一百斤大缸直接裝滿了,考慮到桑葚酒可觀的利潤,張知又定了十個大缸,把陳開土高興地直搓手。
等到六月十四,張知就讓張信水和小李氏幫忙把桑葚酒過濾出來裝壇。
她大致估算了一下,兩斤桑葚可以出一斤酒,前段時間做的差不多能出六十幾壇。
第二天吃過午食,王掌櫃派來的車夫將皮蛋和桑葚酒都帶走了,張知捏著手裡十兩銀子高興得合不攏嘴,這一趟她就把買地買雞鴨的錢拿回本了。
一半交公,剩下的就考慮怎麼花了。
雞鴨已經養了一個多月了,在後院小小的圈裡,擠擠攘攘容易生病,考慮先擴建一個鴨圈出來。
至於鴨圈的位置張知沒想好,在後院擴建,位置肯定是有的,但再等一個月雞鴨開始下蛋了,就不好區分開家裡的和自己的。
而且,雞鴨太多了,又不像人一樣能聽懂話,張知每天趕著它們往桑樹林去,要花上好一番功夫。
若是建在桑樹林,沒人照看也不行,就算暫時沒人去偷,但樹林裡還有各種小動物呢!就說那黃鼠狼就不好防。
張知進退兩難,打算去找家裡最有智慧的張老頭商量商量。
“爺爺,你乾啥呢?”張知找了半天,才在後院的豬圈邊上找到張老頭。
說來也奇怪,這幾天張老頭總看著小黑豬們發愁。
“看這群小豬呢!長得真快呀……”
“長得快你還不高興?”張知探頭瞅了一眼,算是明白張老頭為啥發愁了。
這小豬長得快,背上冒出了一條條斑駁的花紋,明顯遺傳自它們的老父親。
可能是豬圈太擠了,八隻暴躁的小豬不停地拱著牆壁。
張老頭愁得直拍腦門,“這一看就是野豬,誰敢養啊?都斷奶一個月了,原本商定好要買豬仔的人家都不來接豬,再養下去,可怎麼辦啊?”
張知聽完也皺起眉頭,既幸運又不幸,這八隻小豬都是公的,誰也說不好養大了會不會長獠牙,以野豬的暴脾氣,隨便頂人一下,那都得開膛破肚。
張知盯著小豬發愣,突然目光轉移到小豬的兩腿之間,如果……
聽聞古代的太監,基本沒有雄性激素分泌,第二性征應該不會發育……
張知興奮地一拍手,道:“爺爺,我有個辦法可以不用擔心小豬以後會頂人。”
張老頭驚訝地道:“什麼辦法?”
張知神神秘秘的道:“今天時間不早了,估計來不及,明天你就知道了。”
當然不能現在說了,這樣彪悍的辦法,怕張老頭聽了晚上做噩夢。
張知蠱惑道:“爺爺,既然沒人養,咱們就自己養唄,後院這麼大,再建兩個豬圈也沒問題,而且咱家這麼多人,多割點豬草又不費功夫。”
張老頭點點頭,他心裡也憋著一股氣呢!他倒要看看這野豬的仔能不能養得成。
張知想起自己的目的,“對了,我養的雞鴨……,你說該怎麼辦?”
“這是你自己的產業,就建在桑樹林吧!我給你打聽打聽誰家有小狗仔,給你抱一隻來。”
張老頭沒明說,若是將張知的產業和家裡混在一起,萬一有人見錢眼開,產生矛盾隻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