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聽完張知的話,本來笑眯眯的臉頓時僵住了,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啥?”
張知解釋道:“爺爺,書上說了,這公豬做了去勢手術,脾氣會變得溫順,而且長肉會特彆快,肉質更加鮮美。”
張老頭抖著手指著張知,不可思議的道:“你看的什麼書?是……正經書嗎?怎麼把一個女娃教成……這樣了?”
張知一臉肯定的道:“醫書上這麼寫的。”
當然,是現代的獸醫學課本上這樣講的。
張老頭盯著小豬們的兩股之間,喃喃道:“醫書上怎麼會這麼殘忍,養豬就養豬,怎麼還要把豬……割掉?”
“人如果那裡出問題了,也可以割掉。”張知的話又給了張老頭重重一擊。
張老頭覺得自己的孫女學壞了,憂愁地蹲在地上捂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爺爺,以醫學的角度,那就是一塊特彆點的肉。”張知想了想開口道:“這小豬再過一段時間就真的養不住了,那可是八頭豬啊!”
張老頭經過一番天人交戰,一咬牙道:“做!”
張知去房間拿上瘡瘍膏,端著刀片就來了。
張信山三兄弟被張老頭叫來按豬,避免小豬反抗的太厲害傷人。
張信山跳進豬圈,隨機挑了一頭幸運豬按住。
張老頭又有些猶豫,“知了啊,這……小豬會不會死啊?要不咱彆乾這樣的缺德事,放過他們吧!”
看張老頭要打退堂鼓,張知能同意嗎?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今天要是算了,以後肯定更沒有機會。
張知打商量道:“這樣吧,爺爺,我們今天就先給一頭豬做手術,觀察一下要是沒問題,明天我們再繼續。”
張老頭看孫女這架勢,看來這豬的蛋蛋是保不住了,隻能答應下來。
張信山將幸運豬提了出來,由張信水和張信糧分彆按住一條後腿,方便操作。
張知手腳麻利地拿起刀片,一劃,一擠、一揪,手法乾淨利落,一顆蛋就這麼被扔在了稻草上。
在場的四位男性,瞬間感覺胯下一涼,咽了咽口水。
動作一致,張知甚至聽見了咽口水的聲音。
尤其是張信山三兄弟,提前並不知道張知要對小豬做這樣的事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張信水嘴唇囁嚅了半天,都沒想好要說什麼。
因為張知的動作太利落,小豬後知後覺地感覺到疼,嘴裡發出“嗷嗷”的叫聲,開始撲騰起來。
張信山三人沒工夫想彆的,使勁按著小豬彆動。
“爺爺,看明白了嗎?剩下這個你來試試看?”張知轉頭問木著臉的張老頭。
張老頭想拒絕,但一想知了這樣的小姑娘做這種事,實在是不好。
他上前蹲在小豬的屁股後麵,顫巍巍地拿起刀,就是怎麼也對不準,反而把小豬疼得嗷嗷叫。
張知見狀,上前握住張老頭的手,對準就是一刀,張老頭趕忙上手一擠一拽,蛋蛋就落在了掌心。
正當張老頭鬆口氣的時候,二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爺爺,你們在乾嘛?小豬怎麼叫得這麼慘?”
回頭一看,王稔也跟在後麵,張老頭瞬間老臉一紅,尷尬得無地自容,在外人麵前,他要怎麼說?
張老頭生氣地瞪了二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