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賭場,總不能傻站著看熱鬨吧!
賭骰子,那是因為我就隻知道這個最簡單的玩法啊!
什麼百家樂、21點、輪盤、牌九什麼的,我都不會啊!
他是會打麻將,可問題是,賭場就是弄兩桌麻將,也輪不到他啊!
贏了一大筆錢?
那不是被李坦這個白癡趕鴨子上架嘛!
前麵贏,是依靠宗師級聞診術。
後麵贏,是李坦運氣不好,自己撞槍口上了。
在大廳賭,而不是進入VIP包廂。
就他和楊芸倆人,對方帶了好幾個保鏢,進了包廂,被乾掉都沒人知道。
大廳中,好歹有一大幫賭客能當個見證人,張芳芳為了賭場的名聲,投鼠忌器,不敢肆意妄為。
至於用現金,而不是用籌碼。
老天爺做證,他絕對沒想過把張芳芳的現金都集中起來啊!
那完全就是想要過一把維多利港賭片裡麵的癮啊!
被張芳芳帶走?
他也不想啊!是被這老娘們逼的啊!
開保險箱?
開過嗎?
真的開過嗎?
為毛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
坐在開往省城的火車上,孫平安還沒從鬱悶中走出來呢!
一等功,那可是一等功啊!
都說三等功站著領,二等功躺著領,一等功家屬領。
可想而知,這一個一等功意味著什麼。
對彆人來說,那是光宗耀祖,足以吹噓一輩子的大功績。
可對孫平安而言,這簡直就是他走上神醫之路,最大的障礙啊!
不斷積累小錯,最後被警界開除,多好的計劃啊!
結果,立功了,還是個一等功。
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