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女伴瞪著眼睛,掐著他的腰間阮柔,可他明明疼的齜牙咧嘴,也沒有改口,而是無比堅定,且充滿了期盼的看著孫平安。
“800?我出2000塊,哥們,能把畫賣給我嗎?”另一名年輕男子問道。
“滾犢子,2000塊可配不上這幅畫,我願意出1萬塊。”一位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子,大聲的叫了一個震驚眾人的價格。
年輕畫師不屑的瞥了中年男人一眼。
“1萬?這幅畫,無論是構圖,還是線條,還是光暗對比,都比我老師畫的好上不止一個檔次。”
“嗬嗬!”有人不屑笑道:“就你這本事,想必你老師也不是什麼有名的人物吧!”
“可不是咋的,就你畫的這麼差,你老師恐怕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吧!”
“用你老師的畫,和這幅畫比,既抬高不了你老師,又貶低了這位胖兄弟。”
年輕畫師怒道:“我老師叫樊仁傑。”
眾人齊齊愣了一下。
“樊仁傑?這名字咋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廢話,能不耳熟嘛!央美素描首席教授,前兩天有個新聞就是說他的。”
“我想起來了,樊仁傑,素描大師啊!”
“前段時間,樊仁傑大師參加世界美術展,一副素描畫,被一位外國富豪以45萬米給買走了。”
“據說後來還有幾名富豪在得知畫被買走之後,還在扼腕歎息,後悔沒有早一點下手呢!”
眾人議論紛紛。
楊芸雖然沒有看到這幅畫究竟畫的怎麼樣,但是聽到周圍眾人,正麵、側麵,都是在表揚自己的男友,心裡就跟喝了蜜一樣甜。
“兄弟,這幅畫多少錢肯賣?價格好商量。”
“不好意思。”孫平安笑著搖頭道:“這幅畫是我送給女朋友的禮物,多少錢都不賣。”
孫平安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炭筆,準備在畫紙上寫下祝福的話,然後簽名,送楊芸。
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似乎……他的這一手字,有點太拿不出手了啊!
雖然兩世為人,可孫平安還真就沒有專門去練過字,無論是毛筆還是硬筆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