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克魯尼都快要瘋掉了,這他嗎就是握了一下手,那個該死的胖子,就是看似隨意的拉扯了一下,怎麼就變成複雜的手法了?
所以……
現在喬克魯尼帶隊跟著,既是監視孫平安,又是……
考核團裡有一名世界頂尖的骨科醫生,他要找人家看胳膊啊!
大巴車停在了酒店門口,眾人下車。
喬克魯尼小跑而來,攔住了一個中年老外。
眾人疑惑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孫平安則饒有興趣的開啟了看戲模式。
“戴維斯博士,我是大米粒官員,我想請您幫我看一下胳膊。”
“做過檢查嗎?”戴維斯倒是沒有拒絕,畢竟大家都是大米粒人,對方又是官員,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喬克魯尼連忙從手下的手裡,將X光片遞了過去。
戴維斯拿起X光片,對著燈光仔細看了一番。
“從X光片上看,就是普通的脫臼……”
戴維斯沉吟了片刻,道:“有做核磁嗎?”
“有有有!”
另一張片子遞了過去。
戴維斯拿起核磁片子,仔細的看了起來。
“奇怪,正常情況下,韌帶應該是處於一種張弛有度的狀態。”
“但是從核磁片子上來看,片子裡的韌帶,卻處於一種極為鬆弛的狀態。”
“打個簡單的比方,關節好比是一個卡扣,通過卡扣,將手臂骨頭進行連接。”
“而韌帶則是彈簧,通過彈簧的輔助拉扯作用,將關節固定。”
“因為韌帶的鬆弛,即便是通過手法複位,如果無法解決韌帶的問題,你的關節,還會自然脫臼。”
喬克魯尼一聽這話,頓時有種遇到救星的感覺。
啥是專家?
啥是權威?
戴維斯就是啊!
下午看的那些骨科專家,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都說不到點子上。
可人家戴維斯,隻是看了一下片子,就直接抓住了重點。
“戴維斯博士,我的胳膊能治療嗎?”
戴維斯點點頭,又搖搖頭。
“治療是可以治療的,但是我很難保證效果,我需要……巴拉巴拉!”
反正話中的意思就是,能治,效果無法保證,需要時間很長,現在沒時間。
“對了,這種情況,西醫的治療效果並不好,但是對中醫而言,卻是最擅長的。”
“孫醫生!”戴維斯扭頭看向了孫平安。
孫平安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戴維斯身旁。
喬克魯尼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始作俑者,恨不得從這死胖子身上,咬下一塊肥膩膩的大肥肉。
“孫醫生,這種情況……”
戴維斯將片子遞給孫平安,正要說明一下情況,就被孫平安開口打斷了。
“不用看,他的胳膊,就是我弄的。”
“嗯?”
這下不止是戴維斯,就連考核團其他成員,都露出了不解、不悅、不滿的神情。
“身為醫生,應該是治病救人,怎麼能……”
一個老外說出了心中的不滿,連帶著其他人,似乎剛剛對孫平安的好印象,都降低了好幾個檔次。
孫平安撇了撇嘴,手一攤。
“這位大米粒駐棒國的插我啊總負責人,見到我的第一麵,就大放厥詞,目中無人,汙蔑我是幾起恐怖案的主謀。”
“還威脅我,讓我回不去大夏。”
“我不過是一名受人邀請,來到棒國給人治療疾病的醫生。”
“卻被人堵著,指著鼻子罵。”
“各位,如果換做是你們,被人這樣羞辱,汙蔑,威脅,恐嚇的話,你們會如何去做呢?”
大米粒插我啊,甭說在外國人的心目中了,就算是在大米粒本國人的心目中,那都是邪惡的代名詞。
更何況,大家都是醫生,這個時候,自然同仇敵愾。
考核團的眾人,看向喬克魯尼的麵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喬克魯尼羞辱、威脅的不僅僅是一名醫生,更是考核團的考核對象,是他們未來的同僚、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