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菊有些拘謹的開口,“林宇隊長也是酒道中人麼?”
林宇打開酒壺的塞子,遞給了亂菊,“嘗嘗?這可是好酒哦。”
聞著這濃鬱的酒香,亂菊酒鬼的本質便暴露了出來,絲毫沒有之前那種拘謹,立馬從林宇手中接過了酒壺大喝了一口。
亂菊滿臉通紅,讚不絕口:“真是好酒!”林宇微微一笑,看著她的樣子,心想:果然是個嗜酒如命的女人。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很快就來到了流魂街。
“就是這裡。”亂菊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間破舊木屋說道。隻見木屋周圍都結滿了冰霜,還散發著陣陣寒氣。
亂菊走上前去,輕輕敲了敲門,門開了一條縫,一個眼神冷漠的少年出現在門口。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似乎對門外的人並不歡迎。
“怎麼又是你這個女人,我說過我不會加入什麼護廷十三隊的,”少年反感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亂菊無奈地笑了笑,她知道這個少年對護廷十三隊有著深深的抵觸情緒,但她並沒有放棄勸說的打算。就在這時,林宇上前一步,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他露出熱情的笑容,說道:“小屁孩,能讓我們進屋再談談嗎?這可不是對待客人的態度喲。”
少年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他沉默片刻後,最終還是打開了門,讓林宇和亂菊進入了屋子。
小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微微泛黃,顯然已經經曆了歲月的洗禮。屋內沒有太多的擺設,隻有一張簡陋的床、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除了冬獅郎,屋裡還有一個凍得瑟瑟發抖的老婆婆,她蜷縮在火爐旁邊,試圖從那微弱的熱度中尋求一絲溫暖。然而,火爐的溫度對於抵禦如此程度的寒冷來說顯得微不足道。
林宇打量著四周,目光落在了那位老婆婆身上。他走到老婆婆身邊,關切地問道:“老婆婆,你沒事吧?”老婆婆顫抖著聲音說:“我沒事,謝謝你們的關心。”
林宇看著冬獅郎,“小屁孩,你叫什麼名字,這種寒冷是你造成的麼?”
冬獅郎見這人並沒有一開口就說讓自己去什麼護廷十三隊,而是關心著自己的祖母,心裡的好感也上升了幾分。
“我叫日番穀冬獅郎,有一天在睡夢裡,我見到了一條冰龍以震耳欲聾的聲量,要我呼喚他的名字。但是我並不知道該怎麼做,後來我體內就開始不斷的散發寒氣,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日番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祖母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