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
徐也冷笑著看著郝憐番,“我用刀在這兩個人身上劃上一刀,你隨意從你那邊的兩個人身上劃一刀。”
“讓我們來看看,究竟哪一方會率先堅持不住,如何?”
郝憐番猶疑不定地眯起眼睛,同徐也對視。
他提前派人將薛櫟和小曇抓起來,本就是為了當做人質防止出現什麼情況。
徐也毫不在乎薛櫟的死亡他能夠理解,畢竟從現場情況來看,薛櫟應當沒有被替換身份,隻是因為兒子薛雲川被綁架被迫脅從。
可另一個偽裝成薛櫟女兒的那個女人,不應該是和徐也同一夥的嗎?
他有些不太確定,徐也究竟是在故意虛張聲勢,還是真的不在乎那個女人的死活。
“很好,讓我們開始吧。”徐也毫不在意的對著手中的秦近一劃,立刻在其手臂上劃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鮮血噴薄而出,本就意識混沌的秦近受此重創,立刻慘叫一聲,猛地蘇醒過來。
他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發出嘶吼與慘叫。
郝憐番心頭一跳,沒想到徐也竟然下手如此果斷。
“難道說,那個女人隻是他放出的誘餌,死活根本與他無關?!”
他心中剛閃過這樣的猜想,“還是他故意露出這樣的姿態,讓我誤以為那女人沒用。”
各種猜疑鏈在他心中浮現,還沒來得及做出判斷,耳邊就傳來怒吼:“住手!”
秦近的護衛雙目通紅,緊盯著徐也大聲喊道。
見徐也無視了他,他連忙看向郝憐番:“郝公子,和他談條件!”
“如果秦近公子再受到什麼傷,這責任你們負得起嗎!!”
他峰境的威壓迎麵撲向郝憐番。
郝憐番身旁的兩名族人立刻皺眉外散能量,抵禦住了這股威壓。
可威壓碰撞所產生的氣流,依舊將郝憐番的頭發吹起,讓他冷靜了幾分。
“哦?你不打算動手嗎?”徐也臉上掛著癲狂的笑,手掌再度劃動。
這一次,秦近胸口的衣服被劃開,又是一道血口子出現。
他口中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建築之中,光是聽到都感覺心驚肉跳。
眼看著他就要劃下去第三道口子,郝憐番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住手!”
他咬牙看著徐也,知道這次的博弈是自己完敗了。
無論徐也在不在乎小曇的死活,他要賭的就是二者的價值對於彼此的份量不同。
郝憐番一方,不僅要考慮秦近的身份,還有秦近護衛在一旁相逼。
比起身份不明的小曇,秦近的價值顯然更高。
反觀徐也,毫不在意地對秦近出手,對於小曇的死活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就是拿準了郝憐番不敢輕易嘗試。
“我們可以好好談。”郝憐番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剛剛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去威脅你。”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徐也咧嘴笑著,活脫脫像是一個威逼利誘的反派。
他抓著麵前疼到眼淚直流的秦近,將其嘴角頂起,強行擠出一個笑容:“來,和他們笑一個。”
一眾郝家族人和秦近的護衛敢怒不敢言,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徐也威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