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蛇:“!!!!!”
是他忘了,白稚仙是活了千年的鬼王,手裡殺了不知道多少妖和凶靈。
這樣的白稚仙,哪裡輪得到他來指手劃腳?
是他自己這段時間自以為覺得他們有了交情,而在白稚仙的眼裡,這點交情算個屁啊!
朝暉看著他們兩人打架,他不知道從哪裡抓了把瓜子過來磕。
被關在這裡時間長了,他也挺無聊的。
畫裡的活物就隻有他們三人,他最喜歡看他們打架。
他看熱鬨不嫌事大,大聲道:“白稚仙,揍死他!”
白稚仙的要紫蛇是看他不爽,不是讓朝暉來看熱鬨的。
他看到是朝暉手裡的瓜子後問道:“你的瓜子哪裡來的?”
朝暉回答:“上次的那個山穀裡采的。”
他們之前在畫中探索,曾進過一個山穀。
那個山穀十分凶險,他們幾個差點把命交代在裡麵。
白稚仙是真不知道朝暉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還采了瓜子。
白稚仙看到這情景,也不打紫蛇了,讓朝暉把采到的瓜子拿出來。
朝暉以為白稚仙要吃他的瓜子,他初時還不太願意,是白稚仙強行抓了一把出來。
他抓過來看了一眼後嘴角狂抽,這特麼的哪裡是什麼瓜子,分明都是用殼裝的妖物。
看這情景,應該是之前被收進畫裡的妖被雷電劈死之後,畫裡再生出一層殼將妖物裝起來。
那殼是很硬的,正常人和妖的牙都啃不破,但是是朝暉是龍。
他在玉兒鎖裡守了千年,吃的東西是玉兒鎖裡長的特有的一種果子。
那果子十分堅硬,於是造就了朝暉的鐵齒銅牙。
他原本就沒有吃過瓜子,也不知道正常瓜子和這種瓜子的區彆。
他雖然覺得每顆瓜子的味道有些不太一樣,但是這事也不要緊,有吃的就行。
他這哢哢一頓磕,已經吃了不少妖了。
白稚仙看了一眼是朝暉裝了一兜子的瓜子,就有些牙疼。
這幅畫曆經千年,這是關了多少妖進來啊?
他們要是被雷劈了,估計也會變成這副樣子。
白稚仙沒好氣地道:“這是能吃的東西嗎?不要什麼都亂吃!”
朝暉沒覺得這些瓜子有什麼不對,便道:“這裡沒其他吃的。”
“我把這裡找了一圈,就找到了這些吃的。”
白稚仙看到他那副憨樣,簡直沒眼看。
隻是朝暉是師折月養的龍,他們又一起落難,總歸不能不管他。
白稚仙便道:“這些不是瓜子,裡麵的果仁全部都是妖和凶靈。”
“你這樣吃他們,等們哪天被劈死了,和他們是一樣的下場。”
朝暉:“……”
他看了一眼口袋裡的瓜子,一時間吃也不是扔也不是。
他們之前用來避雷劫的那個龜殼被劈了兩次之後已經有了裂痕,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白稚仙若有所思地道:“彆的地方都沒有這些瓜子,就那片山穀裡有。”
“如此看來,那山穀裡應該有些奧秘,也許是我們離開的地方,我們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