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怡夾起自己碗中的魚吃了一口就說道:&34;嗯,哥,你今天怎麼了,這味道也不對啊。&34;
夏鳴還在想寧玉說這話什麼意思呢,於是說道:&34;這不是太久沒做了嗎?有點生疏了。&34;
寧玉轉頭盯著夏鳴說道:&34;哦,太久了,有多久啊,有沒有三個月啊?這還有生疏的說法啊,看來你還是個慣犯嘍。&34;
夏鳴還沒說話,楊怡先說了:&34;玉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有點聽不懂啊。&34;
寧玉微微一笑,不再繼續盯著夏鳴,對著楊怡說道:&34;沒什麼,小怡啊,你跟你哥住在一起的時候,他會跑到你的房間去嗎?&34;
楊怡不假思索的回答起來:&34;不會啊,有什麼事,我哥都會敲門叫我出來的。&34;
&34;哦。&34;寧玉裝作明了的樣子,發出意味深長的音調。
做人?慣犯?房間?這不會是知道了吧?那為什麼還不發飆啊?難道是因為小怡在這裡?對,肯定是這樣。
夏鳴努力控製住自己桌子下不停顫抖的雙腿,夾起一塊鵝肉放到小怡的碗裡:&34;先彆聊了,趕緊吃飯吧。&34;
然後夏鳴自己連菜都沒夾,端起飯碗嘩啦啦的一頓猛扒,用時不到一分鐘,放下飯碗就說道:&34;玉姐、小怡,我想起來,領地還有點事,要先回去了。&34;
說完,也沒等小怡回應就唰的一下朝門外跑去。
小怡疑惑的喊道:&34;哥。&34;
寧玉見狀,把站起來的小怡按住說道:&34;彆喊了,你哥已經跑遠了。&34;
看著夏鳴狼狽逃竄的樣子,寧玉終於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得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一路沒回頭的夏鳴跑回到領地之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過了許久,那顆慌亂的心才安穩了些,可是念頭卻怎麼也掐不完。
怎麼辦了?跑得了一時,跑不了一世啊,難道我終歸保不住你了嗎?念頭閃轉的時候,還不忘頻頻的低頭看看。
難道要找衛子求教?也不行啊,跟衛子一說,那就不是二弟的事,估計自己的狗命也不保了?
不說這邊腦子已經成了一團漿糊的夏鳴,那邊寧玉和小怡吃完飯,聊了一會後就準備休息去了。
一回到房間,才想起,自己的房間還沒有整理呢,這被子床單都還沒換呢?
按我的做法,誰碰過我的東西,我早就把他們都扔了。
可是,這麼晚了,要不,算了?
自我安慰一會後,寧玉終於躺到了床上,一開始還僵硬得跟個僵屍一樣,慢慢的稍微的翻了一下身,好像,似乎,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那個小色鬼在我房間裡待了一個晚上,在乾嘛呢?
隻是誤打誤撞的躺在這裡睡了一晚?還是在這裡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哎呀,寧玉你在想什麼呢?
寧玉禁不住的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就這樣,夏鳴呆坐到天亮,嘗試了一晚上都沒想到,如何保住狗命的辦法。
寧玉呢,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