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紛紛表示去。
五哥還不忘提醒他們:【這個消息暫時就我們知道,你們先不要跟彆人說。】
李楊:【我帶上我女朋友可以嗎五哥?】
五哥:【可以。】
李楊轉頭就興奮地跟周茜分享了這個好消息。
周茜又驚又喜:“真的嗎?!”
李楊說:“五哥說的很肯定,應該就是真的。而且七樓的感染者是真的死了。”
“太好了!”周茜抹著眼淚,又笑了出來:“我終於可以出去走走了!我真的感覺自己都快要躺的四肢退化了。”
李楊也跟著笑了。
周茜又哭又笑的,一會兒冷靜下來,不禁又覺得奇怪:“那麼多感染者,怎麼一下子全死了?是被什麼人殺的嗎?”
李楊分析說:“應該也是這棟樓的住戶吧,也沒人出來認領,可能不在群裡,可能也跟我們一樣有好幾個人一起行動的。”
他嘴上這麼說,可心裡還是隱隱約約覺得這事是薛淩乾的。
五哥那個態度,明顯是知道什麼,但是不能說。
從這種態度也可以推測出來,肯定是認識的人。
除了薛淩,李楊想不到彆的人。
而此時的薛淩,正在網上搜索看看有沒有跟她有同樣情況的人。
很明顯,相較病毒爆發初期,到現在上網的人已經少了很多,網絡上刷出來的新信息也少了很多。
一方麵是病毒爆發後人口銳減,另一方麵還有網絡設施遭到破壞,有些人已經上不了網了。
社交網站上都是病毒爆發初期的博文,現在上去,已經很少能刷到新消息了,有的也全是各種求助、充斥著痛苦絕望的消息。
薛淩在各個社交平台都進行了搜索,但是並沒有發現有人跟她有類似情況,也或許是沒有到網上來說。
就像她一樣。
她也不準備在網絡暴露自己的信息。
薛淩從書架上拿了本書,拆掉塑封,窩在沙發裡看。
她買了很多書,全都整整齊齊地擺在書架上,其中大半都沒有拆過塑封。
她在上學的時候很愛看書,學習不怎麼樣,但是雜書看的很多。
她不善交際,不愛說話,對很多事情都可有可無的態度,總是跟人群格格不入,從學校上學到畢業進公司上班,她都一直默默無聞,沒什麼存在感。
畢業以後為了還債,在一家公司一乾就是好幾年,經常有一些本來不在她職責範圍內的工作安排給她,她也懶得爭辯,隻是埋頭工作。
工作以後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來看書了。
後來還清了債務,辭了職,開始在家工作,因為物欲不強,接稿隨意,自由時間變得多了很多。
可大概是工作費腦子,所以休息時間也隻想拿著手機看點不用費腦子的東西。
書架上都是她感興趣才買來的書,但是往往都是翻幾頁就擱置了。
但她還是愛買,大概是在補償年少時那個貧窮的隻能跟同學借書看的自己。
而現在,她獲得了徹底的自由,沒有任何需要她去做的事情了。
她終於可以靜下心來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
沒有了感染者的威脅,五哥他們一口氣掃了好幾層樓。
他們這次搜來的物資十分可觀,水也有很多。
這裡住的年輕人多,會自己燒水喝的在少數,多數都是喝桶裝水或者礦泉水,冰箱裡各種飲料也搜集到了很多。
這種肆無忌憚搜索物資的感覺是有癮的,更何況這還是關係到自己生存的事情,幾個人熱火朝天忙活了一上午,一點都沒覺得累。
周茜累得滿頭大汗,但是卻感到異常滿足,臉上總是輕蹙的眉頭都舒展開了,從沒想過勞動是一件那麼令人高興的事情。
但很快,變故就出現了。
他們搬物資的時候雖然已經儘量小心,但還是難免會弄出一些聲響。
更何況現在的世界實在太過安靜。
他們一趟一趟的搬東西,很難不引起住戶的注意。
一開始他們隻是謹慎的隔著門觀察,膽子大一點的,在他們路過的時候開門試圖攀談。
直到他們始終沒有看到感染者出現,隻看到五哥他們一趟一趟地搬著物資,實在按捺不住。
他們終於鼓起勇氣,打開緊閉的房門,走了出來。
看到有人帶頭,原本膽子小不敢出門的也跟著一起出來了。
男女都有,一個個眼睛冒著綠光,尾隨五哥他們到了被搜過的空房間,然而房間裡已經被五哥他們徹底搜刮過,基本上搜不出吃的東西了。
他們隻能主動找上五哥,請求能加入進來,畢竟他們沒有五哥這樣的開鎖技術。
他們話說的很客氣,但是五哥知道,他們就算是不答應,這群人肯定也不會就此放棄。
現在樓裡沒有感染者的威脅,他們餓急了眼,很有可能會采取暴力破門的手段。
雖然說樓裡已經沒有感染者了,但要是弄出了大動靜,可能會把周邊的感染者都吸引過來,樓下的玻璃大門可經不起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