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旺見白玉雪直接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也是一腦袋弄不明白。
一起工作了幾個月,他自然知道白玉雪並不像一般女同誌那樣柔弱,身上也是有把子力氣的,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累成這樣。
可是他不敢再隨便說話給人留下話柄,所以隻能一手握拳放在唇邊,用力咳了幾聲作為提醒。
再看白玉雪。
她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情況如何似的,她皺著眉,在眼前小羊的頸部、肩部、胸部、背部以及四肢下端仔細翻找了一遍,待確定了心中所想,便是心下一沉。
再看邊上和她一起參加比試的選手們,除了她以外還帶著線手套的,也就隻有兩個人而已。
這年月就是這樣,多數人都不講究什麼。
一看這架勢,白玉雪不敢再耽擱,當即站起身來大聲道:“大家都先停一停,聽我說,這羊發病了,要及時對症進行處理治療才行。”
眾人皆是一愣。
“白技術員,這可是前幾天才從草原運來的優質細毛羊,來的時候都已經檢查過了,個個都活蹦亂跳健健康康的,怎麼可能會突然發病,你不要信口亂說啊。”
林正德沉下了臉。
他倒不是覺得覺得情況緊急,而是覺得被下了麵子。
外地運來的新品種羊,放在他這裡才養了幾天,就給養病了?那他們這些人都是乾什麼吃的?
他私心裡覺得,這就是白玉雪自覺沒什麼勝算,故意鬨出來的幺蛾子。
等擾亂了這第二輪的比試,過後再圖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