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如今徹底清除了這個文物走私團夥,又將劉郎中那老東西捉拿歸案,你這一身的傷也不算白受。”
“不過你要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可以再這樣了。”
話雖如此,可是有先知經曆的白玉雪總是不能夠完全放下心來。
這邊。
紀忱先是點了點頭,緊跟著收斂了神色,欲言又止。
“隻不過那個劉郎中……”
他也是才知道,團夥裡頭負責牽線的這個人,其實就是過去青山村村頭住著的那個劉郎中。
過去他還在家的時候,隻知道這個人跟他爹關係不錯,卻沒怎麼真正見過麵。
隻是沒想到,像劉郎中那樣一個不起眼的人,背地裡居然能搞出那麼多的惡事來,甚至於,他才是團夥裡真正和公爵有直接聯係的中間人。
“他怎麼了?”白玉雪忍不住問道。
她看他的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心裡忍不住咯噔一下。
緊接著,就聽紀忱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道:“這次行動,團夥眾人如數落網,隻有一個人給逃了,那個人就是劉郎中。”
“什麼!”
白玉雪瞪大了眼睛,連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放大了些。
回過神來,她又去看了看床上的湉湉,見女兒沒有被吵醒,依舊安穩睡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會這樣?”白玉雪轉過頭來問道。
她是看著那個劉郎中被公安同誌帶走的呀,怎麼會又逃了呢。
紀忱便道:“走到半路的時候,他用銀針下藥,迷暈了當時抓著他的那位公安同誌,就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