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泉哥,你彆那麼說她了,我看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也挺不容易的啊,家庭不幸福也不是她的錯,她這樣,已經做的很好了。”
兩個人坐下以後,翟琴柔聲勸了李大泉一句。
李大泉聽了這話,就道:“琴,那個白玉雪處處不讓人,偏要壓你一頭欺負你,即便是這樣,你還肯為她說話,你就是太善良了。”
翟琴道:“她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吧,畢竟家庭不幸福的女人,手裡總要抓住些什麼,才能覺得心裡踏實,我其實並不介意的。”
“聽說她連學都沒上過,能堅持打拚到如今這個地步,還挺讓人敬佩的。”
“什麼呀。”
李大泉撇撇嘴:“我有個親戚就在龍江縣,他也認識這個白玉雪。”
“他說她實際上也沒什麼特彆,去年冬天發表那篇文章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她如今這份工作,也是彆人看她寡婦失業的可憐,施舍給她的,還真以為怎麼樣了呢。”
他說的這個親戚,其實就是那個秋水鎮的李大常。
昨天下午,李大泉撞見心上人掉淚,可是了不得,感覺就像天塌了一樣。
是以,他當時就想方設法找了電話打給李大常去問白玉雪的短處,期間轉接了好幾次,直到晚上才終於找到人,這一問,倒還真讓他問出不少的東西來。
比如白玉雪是個寡婦,在比如白玉雪慣會裝腔作勢勾引男的,勾引完後得了好處又不認賬等等。
那邊那位李大常因為強娶不成反被公安同誌帶走的事,也是對白玉雪一肚子的怨氣,兩個人聚在一處自然沒什麼好話,越說越起勁,直把人說的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這樣啊。”翟琴想了想:“那我們就更不該跟她計較了呀,像她那樣經曆坎坷的人,有些心理扭曲也是很正常的,還是算了吧,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同誌,沒必要因為這麼一點小事鬨得太難看。”
李大泉歎了口氣,搖頭無奈道:“琴,你總是能夠換位思考的去理解彆人。”
“這是一個好品質,可是換位思考的對象也要分人,那個白玉雪那樣咬尖的欺負你,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翟琴挺直了脊背:“時間最終會證明一切,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就像嗯格斯所說過的那樣,‘誰肯認真的工作,誰就能做出許多成績,就能超群出眾’,她要來就來,我不怕的。”
“哦,琴,你真是太優秀了。”李大泉一臉的癡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