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公安同誌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她問。
“嗯,都處理完了。那些人都被抓住了,也就沒我什麼事了,上午要我去不過就是走個程序,快得很。”
紀忱笑一下,抬起手很自然的替她整理了一下鬢邊的碎發,“你這邊呢,現在可以走了嗎?”
“嗯。”
白玉雪點頭,又看向女兒:“湉湉怎麼不叫人?”
她心裡很是無奈,也不知道女兒對她親爹哪裡來的那麼多成見。
先前擠牛奶的時候笑得多開心啊,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小嘴巴就撅了起來,眼看著都可以掛油瓶了。
“……那個爸爸。”湉湉低頭擺弄著手裡裝牛奶的玻璃瓶,也不看人。
她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心裡還在為那個爸爸剛給媽媽整理了一下頭發而吃醋。
媽媽是她的,誰都不能碰,尤其是那個爸爸!
湉湉正想著要不要撒嬌讓媽媽抱,也氣一氣那個爸爸,可還沒等她做些什麼,忽地一下子,她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
“湉湉跟爸爸坐前麵,咱們去國營飯店吃好吃的。”
紀忱看見小閨女歪著頭,一雙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就知道她心裡一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而且十有**還是針對他的。
於是乎,他搶先一步打斷了小閨女的施法。
這一下措手不及,讓湉湉小小的驚呼了一下,再睜眼,發現自己已經被放在了自行車的前梁上坐著。
“你慢點,彆嚇著孩子。”白玉雪嗔怪的看向紀忱。
“不會,我心裡有數。”說著,紀忱笑著拍了拍後座,“快上車,咱們就走了。”
“媳婦,你怎麼還站在這裡不動?是不是也想讓我抱上車啊?”
白玉雪一顆心跳亂了幾拍,麵上一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