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一天終於過去,白玉雪一直忙到很晚。
她這邊除了要給孫繼業破壞公家財產那回事做筆錄,另外還去幫著給小麗做了證,證明小麗在孫家挨打這件事並不隻是偶然的一次,而是已經發生過多次。
這樣惡劣的行徑,根本容不得那家人的辯解。
如此一來,相應的刑罰也會判得更重一些。
另外一邊。
紀忱從小魏那裡接到消息,來執勤處接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玉雪給人作證時,義正言辭慷慨激昂的模樣。
他揚了揚眉,靜靜的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
他看著她那樣明朗鮮活的模樣,情不自禁唇角上揚,笑容燦爛,連帶著胸膛裡的一顆心臟也隨之跳動的更快速,更強烈。
那是他的妻子。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他就忍不住驕傲的心情雀躍起來。
白玉雪對此毫無所覺。
不知過了多久,等她這邊跟公安同誌說完一席話,整個人口乾舌燥得不行,一回身剛想抓緊時間趕快回家去,就見紀忱遞了瓶汽水過來。
涼涼的玻璃瓶輕輕在她臉頰上貼了貼。
白玉雪愣一下,睜大眼睛,眼睫輕顫,頓了頓才伸手接過玻璃瓶子。
接著問他道:“你來了有多久了?”
紀忱輕笑一下,做思考狀然後回答:“從你剛才說‘新社會的女性人權……’那一段就來了。”
“沒想到我媳婦還有這般厲害的演講才能,我看對麵聽你說話的那幾位公安同誌情緒被調動起來以後,都恨不能直接擼胳膊挽袖子衝進去暴打那個孫繼業一頓出氣了。”
白玉雪聽到他這樣說,嘴角的笑意明顯更濃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