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為了對抗公爵,家裡的東西能賣的都賣了,就剩下這麼一件,結果卻叫一個外人給偷拿了去,想說一句家門不幸都夠不上,當真讓人心裡窩火。
他心裡氣的很,還想說些什麼,隻不過一想到小孫女先前對他的評價,到底還是忍下來了,總不能讓小孫女覺得他當真跟那紀老頭子是一路的貨色。
“你。”
沈蓉手指著趙老,你了半天到底沒說出什麼話來。
她隻能負氣道:“你不管我管。”
她也清楚這樣不好,卻還是狠不下來這個心。
不過,在走之前,她還是跟紀忱一家解釋了一句:“不管怎麼樣,當年那件事小愉總歸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那家的老太太做下的,與小愉沒有任何關係。”
紀忱一家子都是懂禮的,應該不會像她家老頭子一樣牛心左性,就是因為沒了那層血緣關係,就可以完全撒開手不管了。
那孩子可是他們看著長起來的。
沈蓉繼續道:“你們也是有女兒的,若是有朝一日湉湉像這樣自己一個人跑到外麵……”
“我女兒乖的很,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讓人擔心的事情來的。”
本來沈蓉先前說趙愉無辜那些,白玉雪還沒覺得有什麼,隻當沈蓉是心軟舍不得,可是這會兒聽沈蓉言語間提及湉湉,她當場不樂意了。
心疼趙愉就心疼趙愉,平白拉上她家湉湉跟那個趙愉做對比算怎麼回事?
所以,她非常不客氣的打斷了沈蓉的話。
紀忱在飯桌上握住了白玉雪的手,他也是一樣的態度。
沈蓉愣了一下,她完全沒見過白玉雪這一麵,不過她也沒再說什麼,而是直接招呼著秦左往外走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