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趙愉坐在地上,正疼的齜牙咧嘴。
她本來就是有意為之,先前滾下來的時候自己就有所控製,可不管怎麼控製,該有的碰撞還是不可避免的,她身上原就有傷,這會兒更是疼的不行。
可是不管身上多疼,隻要能夠順利留下來,那就是值得的。
這時,她偷偷瞄了一眼趙老臉上的表情,見趙老一臉懵中帶著幾分懊悔,就知道她這一步苦肉計算是走對了。
如此一來,她隻要借口身上不好,是摔壞了,想來老東西就沒臉讓她一定馬上走了。
趙愉想的很好,卻並不知道有一個固定的詞語專門就是用來形容她的這種行為的。
這邊正琢磨著怎麼訛人,一抬眼,趙愉就見紀忱順著樓梯走了下來,不由得眼前一亮。
他也是來關心自己摔的怎麼樣的嗎?
想到這樣一種可能,趙愉心裡一時間小鹿亂撞起來:對於紀忱,她心裡還是喜歡的。
如果他也對自己有情的話……
是了,隻要她嫁給紀忱,那麼其餘的一切的問題就都不算什麼了。
到時候她就還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趙家,那樣的話,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何其圓滿。
事實上,這件事打從一開始就該這麼辦!
在這一瞬間,趙愉完全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腦子裡快速的胡思亂想起來,甚至於連兩個人將來孩子的名字都已經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