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白玉雪出手將劉郎中給拽了上來。
兩人各有心思,互相將對方視作工具人。
不過,相比於白玉雪不假辭色的冷漠態度,劉郎中倒是熱情和善得很,姿態做的很足。
為了表示白玉雪救他上來不是白救,他當時就摸索著點燃了牆上的一盞燭台。
他一笑,頗為得意的道:“在這種地方行走,沒有亮光是不能夠的。”
又讚歎一聲:“這燈盞裡頭的燈油曆經千年時光還能使用,也是神奇,可歎古人之知慧,絕非我們這些後人所能相提並論。”
接著。
他又點亮了第二盞,取下來遞給白玉雪:“你也拿一個吧。”
“哦。”
白玉雪應了一聲,卻沒接他的。
隨即。
她順手將手心裡握著的一號機捏成了手電筒的形狀,啪的一下點亮了,霎時間,亮光從一號機的兩隻眼睛裡頭射出來,亮度比白熾燈也差不了多少。
就連白玉雪自己,一不留神也給晃了下眼鏡。
於是趕緊調整了一下亮度。
饒是如此,還是一下子就將劉郎中手裡拿著的兩盞油燈的昏黃光線給遮蓋了下去。
劉郎中梗了梗:“你還隨身帶著手電筒?”
白玉雪沒搭他的茬。
她倒也不怕一個手電筒就暴露了她身上的空間神器。
畢竟手電筒這玩意民國的時候就有了,對於一般人來說也不算是見都沒見過的稀奇東西,更彆提跟著公爵見過大世麵的劉郎中了。
果不其然,劉郎中心裡想的是:
手電筒是不稀奇,他手裡也有,隻不過電池難弄,不如點火照明方便,他這才沒有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