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巧華尋常最看不上駱傑這個欺軟怕硬的樣子,瞪眼氣道:“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你媳婦帶進屋去處理一下傷口啊。”
就聽她十分不虞的道:“今天是除夕,衛生所是不一定能有人值班了,這樣吧,等會兒你們兩口子過去看一看再說。”
“要是沒有醫生值班,也就隻能暫時先這樣了。”
駱傑聽到這話,低頭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罵的春杏,心裡不免有些嫌棄。
不想管。
不過,駱傑一想到她身上這些傷多數都是因為他的原因,要說完全不心虛也是假的。
再想一想兩人往日那些情分,駱傑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有拒絕。
“起來吧。”
駱傑蹲下身去將春杏拽起來,兩個人又撕扯了幾下,然後跟著駱巧華進屋。
駱巧華找了醫藥箱出來給駱傑。
隻不過,駱傑在家裡向來是當大少爺的,從來就沒有做過伺候人的事情,更彆提給彆人處理傷口上藥了。
先不說他心裡想不想做,他根本就不會。
而且,沒等他說些什麼,春杏就先不願意了。
有過先前那一遭經曆,她也算是看透了駱傑的本質,現下自然對駱傑唾棄得很。
所以,這件事情到最後還是落到了駱巧華的頭上。
為了避免兩個人在這裡再次鬨起來,駱巧華認命般的接過了駱傑手裡的藥棉。
她心裡勸自己:罷了罷了,就當是行善積德好了。
她的這個弟媳婦素來跟她也沒有什麼矛盾,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再者,不管怎麼說,春杏這身上這傷,也是站裡狗子們給咬的,多多少少她這個負責人也是沾了些責任的。
說到底,完事趕緊把兩個人送走才是正經。
留在這裡她也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