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玉雪愣一下。
緊接著,她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火氣:由此可見,焦淑儀那個人當真虛偽之極!
她心裡想著這些,所以在第一時間就低著頭什麼都沒說。
對麵的小護士見狀,便以為白玉雪是被她給說的羞愧難當起來了,於是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來。
就在這時。
一邊站著的趙忱就覺得,不能讓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往他們一家子頭上扣這麼一頂大帽子。
憑什麼呢。
是誰的鍋,那就該是誰來背。
於是,趙忱當即就說道:“這位護士同誌,有些情況你可能還不太了解。”
小護士看過來。
屋子裡原本看熱鬨,湊趣對趙忱、白玉雪一家進行道德審判的群眾也跟著壓低了討論聲音,目光轉向他這邊。
趙忱不慌不忙:“其實,我們隻是這孩子母親一邊的親友,並不是他的直係親屬。”
“這一次的探望,主要是受了這孩子外祖一家的托付,我們這才大老遠的擱下工作,特地專程趕來,是昨天上午到的首都,現在才見到的孩子,到目前為止,我們這也是一頭霧水很多事情都弄不清楚呢。”
“所以,你們可千萬彆錯怪了我們啊。”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環顧眾人表情,然後接著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