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終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焦淑儀的做法也開始逐漸趨向變態。
她開始在陸唯遠的飯碗裡做手腳,添鹽倒醋,陸唯遠拒絕了幾次以後,陸老太太發了大脾氣,連帶著還讓他惹惱了家裡負責做飯的警衛人員。
大家都覺得他是大少爺脾氣,不好伺候。
就在這時,焦淑儀開始出麵做好人了,她“委曲求全”的接過了給陸唯遠準備飯菜的工作。
表麵上好像百依百順,連陸宣都要往後靠,實際上人前背後各一樣,人前親力親為細致的無可無不可,人後要麼就拿外麵的殘羹冷炙對付一次,要麼就直截了當撒手不管。
家裡就這麼幾個人,陸老太太年紀大了精力不濟,警衛人員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這裡,所以給焦淑儀做表演的機會實在有限的很,以至於陸唯遠這大半年幾乎沒有正常的吃過一頓。
每每看著陸唯遠餓得難受猛喝水的時候,焦淑儀就會覺得心裡痛快極了。
有陸唯遠在這裡受苦一日,她就會覺得是替自己和陸宣出了一口窩囊氣。
所以,當江家委托來的親友提出要把陸唯遠接回去撫養的時候,她怎麼可能會輕易鬆口放人。
她不想放,陸老太太就更不願意了。
事情就這麼一直拖到了現在。
時移世易,相比於整治陸唯遠,當然是她自己的生活更加要緊。
焦淑儀心裡想著,想必隻要她同意幫忙說服陸老太太允許陸唯遠回江家,那麼那些人就一定不會再鬨著要舉報,哪裡就至於非要去跟人家低頭道歉了。
當然,這些話她是不能詳細的跟焦先生講說明白的。
“……爸,我想,那些人不過也就是一時說說罷了,還能真的去舉報?不如還是先處理我婆婆這邊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