湉湉不高興,趙忱自然更不高興。
心說這兩個人倒還挺會擺架子的,對待陸家小子那受害者還是這麼個態度,估計不是單純來慰問的。
想著那裡頭打電話的除了接線員,就隻他媳婦和陸家小子兩個了,突然闖進去這麼一撥人,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他怎麼能不跟進去看著?
陸家小子怎麼樣無所謂,他是擔心她媳婦跟著受氣。
想到這裡,趙忱便低頭安撫了正在生氣的湉湉幾句,然後牽著小姑娘的手,又重新回到了裡麵。
……
白玉雪這邊。
陸唯遠也不說話,就隻對著話筒一味的哭,好像要一下子把心裡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哭出來似的。
白玉雪看著心疼。
電話那邊的楊貞更是心如刀絞。
“唯遠,唯遠呐?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哎呦,都是我們不好,你說當初工作調動的時候,怎麼就偏偏起了心思把你送到首都那邊去了呢?我們真是後悔都要後悔死了!”
“快彆哭了,我們這就把你要回來,往後咱們再也不去就是了,哎呦呦……”
楊貞嘴裡一直念叨個不停,耳朵裡聽著陸唯遠的哭聲,那感覺就好像是有人伸出一隻手在她身上猛掏了一把,直把她的五臟六腑都給掏碎了。
就在這個時候。
袁、方兩位同誌相繼走了過來。
在他們後麵,還跟著焦先生和趙忱父女兩個。
白玉雪眼睛看過來,還沒等她搞清楚這兩個人究竟是來打電話還是衝著他們來的,那邊那兩個人就先一步的開口說話了。
“你就是陸唯遠吧?快彆哭了,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多大點兒的事啊就哭成這樣,跟個娘兒們似的養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