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雪當即打斷他的話:“都是一樣的人,我們什麼也沒做錯,憑什麼就要被人說?就因為她是這個辦公室裡的主事人,還是因為她的私人生活出現了問題讓人同情?”
“說到底,她這樣遷怒於人,想來跟黃同誌你平時的退讓和縱容也是分不開的。”
“你覺得讓她這樣發泄一下就是為了她好了?根本問題不解決,她隻會越來越變本加厲。”
黃金山不軟不硬的也捧了一個釘子,摸了下鼻尖,訥訥道:“都是一個辦公室裡的同誌,總不好鬨的太難看。”
白玉雪便道:“想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沒道理對方得寸進尺我還要處處退讓的,如果留在這個辦公室裡的代價就是要對她做小伏低,那麼我寧可選擇離開。”
白玉雪說的堅決。
黃金山再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了。
他心說,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打今年開年一來,他們這個辦公室就從來沒消停過,看白同誌這個態度,往後說不定還要有事,他夾在中間可真是太難了。
……
一轉眼到了下班時間。
白玉雪沒再想白天發生的事情,也徹底對總站裡的那些彎彎繞繞失去了興趣。
還是做好自己吧。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順便去學校接湉湉放學。
等到了學校以後,白玉雪照舊在校門口等了一會兒。
按往常來說,這個時間小姑娘早該跑出來了,偏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白玉雪在校門口一直沒等到人。
眼看著三三兩兩走出校門的小學生越來越少,她心裡不由得有些著急起來。
於是。
她跟看門的大爺說了一聲,就進入學校,找到湉湉的班級附近。
這時候,白玉雪才知道,原來是是他們班現在還沒放學。
白玉雪不明所以,心裡疑惑,彆的班都走了,怎麼就偏偏他們班的同學都給留下來了?
待走近了些,她才聽清,好像是班裡有一位同學丟了東西,所以班主任暫時就把全班的同學都留了下來,這會兒正在裡頭斷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