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趙忱便帶著陸唯遠也回到了家。
兩個人看了眼湉湉如何,陸唯遠就被趙忱罰去做功課了。
少年人火氣大,做事顧前不顧後,總要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免得日後一個衝動釀成大禍。
待陸唯遠去了書房以後,湉湉這邊也休息了下來。
趙忱就跟著白玉雪一起,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家裡小院樹蔭下的躺椅上坐下。
白玉雪問道:“你是在哪裡找到他的,他之前究竟去做什麼了?”
這裡的這個“他”,指的自然是陸唯遠。
趙忱聽聞,倒也沒瞞著什麼,就把找到陸唯遠的過程全部轉述了一遍。
“這孩子。”
一時間,白玉雪深感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其實她早就發現了,自從陸唯遠被從首都帶回來以後,性格方麵就與以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當然,這與之前那段時間在首都焦淑儀在他身上的所作所為是分不開的。
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
對於陸唯遠以後的成長也沒好處。
“既然西北江家那邊暫時把孩子交給我們來看管照顧了,我們就總要好好的管教他,不能任由他這樣繼續下去,不然的話,一方麵對不起叔和嬸子的托付,另一方麵也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那樣跟那個焦淑儀也就沒什麼分彆了。”
白玉雪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陸唯遠在自己身邊最終成長為一個無法無天的熊孩子。
“是應該好好管管。”趙忱一邊扇著扇子,一邊道:“不過,那小子這一回也是為了給湉湉打抱不平,出發點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