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趙恪聽說聯誼舞會就這麼開始了,不由得心裡有些著急起來。
他不僅不知道沈蓉和趙老那邊進展如何、沈蓉來沒來、有沒有成功的找到趙老等人,而且對麵有關曲靜的情報也還沒找到機會跟領導同誌彙報。
耳朵裡隱隱聽著周圍人對曲靜的低聲稱讚,趙恪暗中歎口氣,真想直接站起來轉過身跟附近的同誌們大喊一聲“你們都給我清醒一點,那女的不是個好東西”。
隻不過礙於眼下這個場合,做出那樣的行為一不合時宜,二一個弄不好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再者,就算那女的再怎麼道德敗壞,他一個大男人就這麼在公共場合指責於她,也未免顯得太過小氣。
想到這裡,趙恪不由得低頭按了下眉心,鬱悶得很,他心說,今天晚上當真是出師不利,直到現在連一件事情都沒辦好。
果然他和眼前這種燈紅酒綠的場合是互相犯衝的,以後還是少來為上。
在場內心十分鬱悶的,除了趙恪,另外還有台上站著的領導同誌。
即便事先已經預料到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會遭遇冷場,可是他沒想過會冷成眼前這樣啊。
他都已經那麼說了,可惜相親席兩邊的單身男女青年還都是各自老老實實的坐在凳子上,那模樣,就好像是凳子上事先被塗了膠水,他們一個個如今都被粘在那裡動彈不了了似的。
說句不好聽的,這邊的氣氛還不如他宣布舞會開始之前熱鬨呢。
而熱情響應他的號召的,反而是家屬席上的那一些無關緊要來湊熱鬨的家夥們,這可真是本末倒置了,當今天擺出這些架勢,真的就隻是慶祝晚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