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菱花真的是天生的好嗓子,說是老天爺追著喂飯吃也不為過,可以高亢、清亮、粗獷,也可以輕柔、舒緩、悠揚,更是有著強烈的感染力和穿透力,這樣的歌手不火簡直是天理難容。
隨著菱花的聲音落下,曾義的聲音響起。
“你喜歡海風鹹鹹的氣息,踩著濕濕的沙礫,你說人們的歸處應該回到大海裡,你問我想念會去哪裡,有沒有人愛你,世界能否不再...”
對於曾義,薑運唯一的評價就是你可以偷懶,但是不能真的菜。
雖說前邊的歌曲曾義加起來一共沒幾個字的詞,可是,曾義菜麼?絕對不菜!
他的RAP絕對是國內一流的,比起那些所謂的唱跳之類強的不是一星半點,而且他的聲音非常有特色,高音和音色出眾到讓人嫉妒的程度,菱花的高音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可是哪怕菱花唱的再高,曾義的聲音也可以如同流氓一樣,從犄角旮旯蹦出來。
壓不住,完全壓不住。
包括和一些口齒不清的RAP不一樣,曾義的演唱你可以完全閉著眼睛去聽,哪怕節奏很快,你卻可以聽清楚任何一個字。
就是這麼的神奇。
“總愛對薄涼的人扯著笑臉,岸上人們臉上都掛著無關,人間曇花一現,一切散為煙...”
“散落的月光穿過了雲,凝望人群,我們孤獨的心,有時候像海底,悲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感同身受,眼淚沒有聲音,但我想抱緊你。”
“你是重要的存在,是某人的星星,當你孤身獨行,當你說被愛不過是僥幸,孩子請你彆忘記,曾有溫暖的聲音呼喚你的名字,你問我路會通往哪裡,路通往我等你。”
...
“...總愛對涼薄的人扯著笑臉,岸上人們臉上都掛著明暗,人間歲歲年年,誰敢說如煙...”
“來不及、來不及,你曾笑著哭泣,來不及、來不及,也要唱給你聽。”
“春日裡、夏蟬鳴,明天是個好天氣,秋風起、雪花輕,海底看不見四季...”
...
當二人從錄音室中走出來,聽錄歌的眾人儘皆鼓起掌。
“兄弟,以前聽你的歌,我就覺得你很不簡單,不過,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依舊小看你了。”林飛拍著曾義的肩膀說道,“以前薑兄弟給你們寫歌,竟然隻給你留下幾句詞,這簡直是浪費了你的天賦。”
曾義嘿嘿一笑,“我覺著挺好,反正唱的多、唱的少我們倆的錢都是對半分的,輕鬆點兒多好。”
菱花一巴掌呼上來,打斷了曾義的話,“以後要不咱們按詞兒多少分?”
“小運哥,怎麼樣?”
二人打趣幾句,來到薑運身前問道。
薑運起身給了二人一個擁抱,“我最慶幸的事情,就是當初將你們簽下來,並且讓你們重新火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