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勝和沒得到的東西,基本都在新記得到了滿足。
更彆說做掉林景宏的想法,還是斧頭俊提出來的。
在向波看來,這就相當於背後中八槍,鑒定卻是自殺一樣離譜。
於情於理,斧頭俊都沒有理由出賣他們。
“人都是會變的,斧頭俊也不例外。”
“這段時間一直有人盯著斧頭俊,我查到他正往瑞士銀行轉移財產,而且最近的交數,也越來越少。”
“你覺得,這樣的人,還值得信任嗎?”
自從上次會議過後,向言就對斧頭俊有所懷疑了,雖然沒查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但這些小動作,足以說明斧頭俊有其他想法了。
隻是恰巧斧頭俊住院,向言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發難。
直到現在,斧頭俊已經變成無頭屍體了,再查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向波緩緩點頭,道:“如果斧頭俊真的有異心的話,林世俠知道這個消息也不足為奇,可是這種手段不像是老家夥的風格……”
向言呲笑一聲,道:“斧頭俊自以為可以左右逢源,可惜他低估了林世俠這個老家夥的瘋狂程度。”
“斧頭俊想要反過來利用林家製衡我,真是取死之道,就是可惜這麼個好靶子了。”
對於斧頭俊的死,向言沒有絲毫的傷心,他隻是為了丟掉麵子,感到氣憤而已。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如果真是林世俠做的,那下一步會不會對我們下手?”向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問道。
向言搖搖頭,道:“林世俠圖謀新記多年,不會因為死了一個林景宏,就放棄這麼多年的布局,不可能對我們下手的。”
“其實我們兩個的想法都一樣,不管怎麼爭,都是想要一個實力保存完好的新記。”
“如果真的大打出手,無論最後誰贏了,得到的都是一個千瘡百孔的社團,又有什麼意義呢?”
向言和林世俠都是聰明人,十分清楚他們目前的地位,是建立在社團強勢的實力上的。
真像洪興天生天養兄弟那樣搞,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維持現狀呢。
“讓手下兄弟機靈點,盯著點林家的動向,另外安排人接手斧頭俊的地盤。”
“對外放出聲,誰能找到凶手,新記出兩百萬港紙。”
向言吩咐幾句,就靠在沙發上,閉上了雙眼,對著向波擺了擺手。
向波會意,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落實安排。
這邊,黃文武出了新記,開車來到一家酒吧,將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
兩分鐘後,一輛計程車,也停在路邊,開車的人戴著一頂鴨舌帽,讓人看不清麵容。
一進門,黃文武就坐在吧台前,大喊道:“來一杯火車頭羅曼諾夫。”
聞言,調酒師從吧台後麵走了出來,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距離正式營業還有十分鐘,請您十分鐘之後再來點單。”
這個時間段,酒吧還非常冷清,環顧四周,也隻有黃文武一個人而已。
“撲你阿母!”
“我管你還有幾分鐘,立刻給我做一杯火車頭羅曼諾夫!”
黃文武在向言那受了一肚子氣,現在自然不會慣著這個酒保。
酒保也不廢話,直接招手叫來看場子的小弟。
幾名看場小弟圍了過來,上下打量黃文武一番,十分囂張的說道:“喂,你混哪裡的?”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我們和安樂罩著的?”
“敢來這裡找事,信不信我們打斷你的腿,讓你從這裡爬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