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婢女不通時務,竟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說道:“不得了了,少夫人要投河自儘了!”
“哪個少夫人?”李術急忙問道。
那婢女驚慌失措道:“就是、就是,新任……那個、新娘子!劉蘭芝!就是劉蘭芝!劉蘭芝要投河自儘!”
李術一聽,大驚失色,道:“快,快帶我過去!”
孫策、周瑜等人也不好坐著,跟著一起追了出去。
趙雲與眾人一起取了馬,追著那婢女的馬匹向著劉蘭芝的村子趕去。
“臭丫頭,這演技倒是越來越好了!”趙雲看著婢女的背影不由讚道。
這婢女彆人不認識,他卻認識,正是趙雲安排的馬雲祿!
眾人不多時便到了劉蘭芝村外的河邊,隻見劉蘭芝一身嫁衣,正立於河邊,新郎官和一眾接親的人以及劉蘭芝的母兄正苦苦地勸說。
李術怒問新郎道:“到底怎麼回事?”
新郎苦著臉道:“我也不知道啊,轎子剛抬到這裡,她突然就衝出了轎子,跑到河邊去了。”
劉母哭道:“蘭芝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不願嫁就不嫁,何苦尋死啊?”
劉兄插著腰,指著劉蘭芝罵道:“這太守家的兒子哪一點不必那焦仲卿差?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快給我回來!”
他說罷,便要上前。
劉蘭芝苦笑,搖了搖頭,一轉身便投進了河裡。
李術急道:“快給我下去將她撈上來!”
新郎氣得腳一跺道:“罷了,救什麼救?讓她去死好了,不識抬舉!”
李術罵道:“你懂個屁,新婚之時,夫人投河自儘,這得是多大的笑話?我太守府的臉還不丟儘了?定要將她救出,再重新休了她!”
新郎似乎也反應過來,當即催人下去撈人。
河流甚急,百來個人在河中往下遊來回翻騰,卻始終尋覓不到。
隻有趙雲才看見,河對岸的樹後,許貢的門客——苗秀向他打了個手勢。
眾人找了整整一天,方才回府。李術告罪一番,遣散了賓客。
劉母哭道:“太守啊!這可怎麼辦啊!那河每年都有人淹死,蘭芝不懂水性,人人皆知。如今定是不成了啊!”
劉兄安慰道:“沒找到就還有希望,這不還有太守主持呢嗎?是不是啊,李太守?”
李術看著二人,怒氣衝衝道:“將他們都給我關押起來!”
“誒?這怎麼話說的?太守!太守!我媳婦也挺漂亮的,要不賠給你可行?”劉兄一邊叫嚷一邊被拖了下去。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一起被拖下去的還有劉母。
眼見李術正在頭疼,趙凡急色匆匆進來,道:“太守大事不好,焦仲卿自儘了!”
李術正自煩惱,聽得此消息,怒道:“自儘便自儘了!真是一對狗男女,死都不叫人省心!”
趙雲當即請辭道:“如此,在下便退下了。”
“嗯,你先去看看吧!明日我會令人戴上撫恤金前去慰問。”李術揉了揉太陽穴道。
“唯。”趙雲畢恭畢敬回道。
“記住!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李術警告道。
“唯!”趙雲更加誠惶誠恐。
出了府門,趙雲當即快馬加鞭向焦府趕去。
雖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焦仲卿那邊也早安排了太史慈鎮著,可誰知道焦母那個潑婦會乾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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