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嗤一句,“難道她搶救不過來,我要跟著陪葬?”
唐秀娥沒回應這話,卻威脅道:“你要是現在走掉,你媽的股份彆想要了!”
我氣悶,無話可說。
想著留就留下吧,萬一江怡真死了,我也親眼見證下。
可我吃了安眠藥,實在太困,哈欠連天,眼淚都出來了。
左右看了看,我在走廊邊的長椅上和衣躺下,瞬間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間,還聽到唐秀娥罵罵咧咧的,顯然是看我呼呼大睡,氣得吐血。
我懶得理會,又不是我要故意留下礙她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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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夜搶救,江怡又從鬼門關闖過來。
天亮後,我從長椅上起身,活動著麻木的四肢,準備離開醫院。
顧宴卿昨夜抽血後,據說眩暈得厲害,在病房休息。
昨晚是他帶我來的,看樣子不可能送我回去了。
不過就算他能送,願意送,我也不稀罕。
走出醫院,我正準備抬手招車,一輛停在路邊的保時捷卡宴突然降下車窗,露出一張年輕甜美的臉蛋:“美女姐姐,打車嗎?”
我一愣,笑了下,“是啊,怎麼了?”
女孩兒笑靨如花,“快上車,去哪兒我送你!”
我看著眼前的陌生女孩兒,又看了眼那輛保時捷,覺得這丫頭在惡作劇:“妹妹你開什麼玩笑?用保時捷跑網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