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笑了笑,“謝謝,不用了。”
“小晚……你彆逞強,我知道你現在很艱難,不過是在強撐罷了。”他繼續朝我走近,語調竟帶著同情。
我心中極其反感,不懂他這突然示好是為何意。
我沒理會,拿起身後搭著的外套,拎了包包準備走人,“我難不難的,都跟你無關,你彆來惡心我就行。”
我擦身而過,沒打算跟他敘舊,不料他突然伸手將我抱住,“小晚……”
“顧宴卿!”我渾身一震,強烈的排斥感讓我觸電般劇烈反抗,“放開我!我們現在沒關係了,離我遠點!”
可他非但沒放手,還收緊雙臂將我箍得更緊。
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生理上本能排斥。
“小晚……你彆這樣,我知道你心裡恨我,千錯萬錯都是我不好……”他把臉埋在我頸窩,竟開始懺悔起來。
我不解,稍稍一思量問道:“難道江怡死了?”
他說過,等江怡死了就跟我複合——現在突然態度反常,莫非是江怡已經死了,他又來挽回我?
“沒有……”低啞的聲音從我頸邊傳來,他悶悶沉沉地道,“江怡情況暫時穩住了,不過依然很糟糕。”
沒死?
那他這是鬨哪出?
“小晚,我那天抽了血,身體很不舒服……躺了兩天才緩過來,想到你以前為我獻血那麼多次,還要繼續照顧我……”
我聽懂了,心頭一顫,卻覺得無比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