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秀娥疼得一聲慘叫,馬上反擊。
幾名警察再次上前將他們拉開,動作麻溜地卸了腰間的手銬,“哢哢”把他們全都拷上了。
我是第一次近距離圍觀女人打架,不得不說,真狠!
李雲微饒有興致地舉著手機錄像,嘴裡還“嘖嘖嘖”,“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太凶殘了!太精彩了!”
最後,那四人全被警察帶走。
酒店門口圍了滿滿的人,全都伸長脖子好奇張望。
我看著江海洋如喪考妣的衰臉,隻覺得狠狠出了口惡氣,連帶著我媽生前的憋屈都發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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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顧宴卿給我打來電話。
我本來不想接,但記起前一晚江海洋“嫖娼”的事,我大概猜到他打電話是為何因。
於是接通。
“江晚,是你舉報爸嫖娼,讓警察給他抓走的?”果然,顧宴卿開口就是質問。
我放下手裡的稿紙,淡淡反問:“怎麼了?你要替他打抱不平?”
顧宴卿語調無奈,我聽得出他壓著火氣,“江晚,你為了一時意氣,讓爸身敗名裂,對公司也會有很大的負麵影響,你知道後果多嚴重嗎?”
“那關我什麼事?公司好壞,我都拿不到一分錢。”
“阿姨生前的股份,爸不是答應了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