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沒有。”見他獅子大開口,我態度也冷漠下來。
這事雖因我而起,但歸根結底是鄭家的錯,想讓我來當冤大頭,不可能。
鄭偉浩看了圈我的辦公室,神色頗有點嫉妒:“聽說你跟顧宴卿離婚,他把公司給你了。還聽說……你現在攀上了高高在上的蘇家,那位神秘低調的蘇二爺,出手就是三億,幫你贖回了我姨媽的玉鐲。”
鄭偉浩走到我麵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麼看來,五千萬對你來說也不過是毛毛雨,不管是跟顧宴卿開口,還是跟那位蘇二爺求助,都是手到擒來的事。”
聽完這話,我不禁笑了笑。
難怪來敲詐我,原來把一切都打聽清楚了,以為我現在是那枝頭的金鳳凰,誰路過都能拔幾根金羽毛。
“我跟顧宴卿掰了,從此是仇人,我不會跟他借錢。至於蘇家,我更是高攀不上,那三億也是我跟蘇二爺借的。”我很平靜,實話實說地解釋。
可鄭偉浩不信,他走回我辦公桌前,盯著我臉色又憤慨起來:“江晚,我媽從小把你當親女兒對待,你就這麼見死不救?”
我依然冷淡:“我會想辦法籌錢,但需要時間,哪怕賣公司,也不是一兩天能搞定的。”
“可我家等不及了,現在內憂外患趕在一起,每天都麵臨破產。”鄭偉浩很著急。
見他急了,我忍不住幸災樂禍,“你爸在胡作非為前,沒想過這後果嗎?”
他突然就火了,“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借錢就行了!”
我皺了皺眉,不緊不慢地說:“我還是頭次見跟人借錢,還這麼理直氣壯,跟土匪惡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