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蘇盛臨很認真地解釋,“我們蘇家的吃穿用度,沒有很奢靡,更沒有說非大牌不用。隻要喜歡,合心意,就算是街頭小店淘來的物件,也是至寶。”
我心裡驚歎,看著他連連點頭。
服務員送來咖啡,打斷了我們的聊天。
我喝了幾口熱可可,心裡大為滿足,情緒也平複了些,不再那麼拘束緊張。
想到我心裡困擾了幾天的問題,我放下咖啡杯好奇地問:“蘇先生,周日那晚,您是怎麼……遇到我的?”
蘇盛臨品著黑咖啡,聞言,緩緩吞咽後才說:“那天是湊巧,我去接人,偶遇。”
這樣啊……
我笑了笑,真誠地道:“謝謝您,我喝醉了肯定很麻煩,您照顧我一夜,實在不好意思。”
蘇盛臨沒回應,隻是很無奈地笑了笑,問:“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不跟我這樣客氣?一口一個您,不彆扭嗎?”
“我……”我也笑得無奈,“抱歉,我總是情不自禁,有點職業病了。”
蘇盛臨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把我當客戶對待了?”
我更加尷尬,很快改口說:“不不,你不是客戶,你是我債主。”
蘇盛臨神色一頓,似乎沒懂這兩個字,片刻後反應過來,笑得更加無奈。
“我還以為,你要說我們是朋友。”
我訕訕而笑,心想我哪有資格。
靜默中,蘇盛臨又喝了口咖啡,而後隨意淡淡地道:“女孩子在外,彆喝那麼多酒,你長得漂亮,又年輕,在外麵喝醉了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