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腦子裡轟然一炸,下意識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徒勞地想護住胸前。
然後下一秒又意識到,這個動作很不合適——仿佛把蘇盛臨當成臭流氓,登徒子了。
可我已經拉緊了,總不能再刻意打開,故意露出被打底衫和安全帶勒出的胸型吧。
一時間,氣氛僵滯到極點,我都能感覺到車廂空氣結冰了。
蘇盛臨看著我的動作,神色也複雜得難以形容,眼神都明顯飄忽。
我還是第一次從他身上看到急促和窘迫。
“江晚,你這什麼意思啊,我哥是絕對的正人君子。”陳沐溪盯著我,好笑地拆穿。
“……”我恨不得跳車逃亡。
蘇盛臨也扛不住了,臉一沉,再次拿出兄長的威嚴:“陳沐溪,信不信我趕你下車?”
“嗬,我就知道,你從我上車就看我不順眼,說什麼特意來接我,其實司馬昭之心——哎呀!”
她話沒說完,我一個沒忍住,突然伸手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陳沐溪猝不及防地呼痛,繼而愣住,瞪著眼無辜地問我:“江晚,你掐我乾什麼?你跟我哥是一路的吧,就欺負我?”
啊?
我一聽這話,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我是覺得你就睡覺,睡覺挺好的。”
我隻想把這小姑娘的嘴巴縫起來,不然再嘟噥下去,我跟蘇盛臨之間的窗戶紙就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