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卿你什麼意思?”我冷了語調,咬牙切齒。
他難道是知道我公司現在業績不錯,名聲大振,想瓜分我的公司?
“小晚,我提的要求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顧宴卿很冷靜,好像是我有問題。
我抬手扶額,緩緩深呼吸,告訴自己要鎮定,不能自亂陣腳。
很快,我平複了些,問道:“那你的訴求是什麼?要平分我的公司嗎?如果這麼算,我是不是也可以要求分割你顧家的財產?”
畢竟,按《婚姻法》規定,他在婚姻存續期間,名下一切收益,都屬於婚後財產,我都有權分割。
顧家經營幾代的生意,可比我名下一家服裝品牌值錢多了。
真要鬨到那地步,不見得是我吃虧。
誰知顧宴卿語氣很平緩地說:“你確實可以這樣要求,所以我才說,我們需要坐下來好好談談離婚細節。”
“……”我突然明白過來,他可能並不想分我的公司,他隻是單純的,想要離婚變得更加複雜。
說白了,就是不想離,要拖著我。
識破他的意圖,我忽而冷靜不少,“不必談了,如果你不同意協議離婚,那就繼續打官司,我會讓我的律師跟你聯係,該怎麼談你跟我的律師溝通。”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
談財產分割那些,肯定是離婚律師更有經驗,我才懶得浪費精力。
說完這話,我就把電話掛了,繼續忙工作。
為了讓蘇盛臨在校慶時穿上我給他量身定做的西裝,我必須儘快完成沐溪的馬麵裙,沒時間去想那些爛人破事。
在工作室加班到深夜十一點,我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