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識到,他蓄謀已久。
從他提議校慶這天來接我,一起去學校時,暗地裡肯定就在謀劃著了。
又或者,從更早的時候——
但我不解,他到底看上我什麼?
難道就因為我曾經兩次救他性命,所以他要以身相許?
沒等我理清這些思緒,車子已經穩穩停住。
下一秒,蘇盛臨醒來,從我脖頸處離開。
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生出一片濕濡。
雖然車廂裡很溫暖,可他一離開,那塊肌膚還是忍不住一涼,讓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
“怎麼……是不是肩膀麻了?”他立刻關心,聲音有些暗啞。
我回頭看他,莞爾一笑,“還好……你呢?好點沒?如果還是不舒服,要去看醫生。”
“好。”他溫潤含笑,乖乖點頭。
我推門下車,卻見他也從另一側下來。
“江晚。”繞過車尾,他叫住我,大長腿三兩步跨到我麵前來。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心跳依然無法恢複正常。
“顧宴卿那邊,你不必擔心,隻要你確實想清楚了,剩下的交給我。”
這不是蘇盛臨第一次表態,要幫我處理離婚問題。
但我還是要繼續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