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許芊凝跟你是什麼關係?(1 / 2)

“……”我無語了。

幸好他沒那麼做,否則我去到公司就再也沒有臉麵見楊謙牧了。

除非我重新換一個職業經理人。

想到這兒,我後悔地嘀咕道:“早知不告訴你了,反正也不一定那麼湊巧,再次碰到你的朋友,橫豎你也不知道……”

“你說什麼?”

“我說我終於發現你的一個缺點了——小心眼,愛吃醋!”我轉頭看著他,故意咬字很清晰,故意氣他。

可他不氣反笑,大方地說:“我身上缺點挺多的,你以後慢慢發現吧。”

“那不如你直接說出來,我好避坑。”

“嗬,偏不。”

我倆幼稚的鬥嘴,最後連我們自己都聽不下去。

“算了,送你回家吧,明天早上我們直接去看車,完了後再送你去公司。”蘇盛臨轉移話題,同時把我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妥當。

我之前在電話裡答應了,此時也沒再反悔。

路上,蘇盛臨再次提醒我,後天就是周六。

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這周末要去蘇園,看望蘇老太爺。

“嗯,我記著呢,老爺子身體康複一些了嗎?我去會不會打擾他休養?”其實我心裡依然有點抗拒,所以找尋著借口。

“好些了,不打擾,他挺喜歡跟小輩走動,也很願意學習新事物。”

我點點頭,明白過來,“老爺子這是不服老。”

“對。”

我心裡越發忐忑,但如今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

蘇盛臨把我送到樓下,我沒讓他下車上樓。

已經十點多了,他回蘇園還得一小時,太晚了。

我都已經推門下車了,他又把我重新拉進車裡,湊上來親了親,笑著道晚安。

我嬌嗔地斜睨他一眼,拍上車門小跑步地入了門禁。

走進電梯,裡麵就我一人。

周遭一安靜,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又跟蒼蠅似的圍繞著我,在我腦海中驅之不散。

一想到我那個該死的親爹又要出來,我心裡的恨就滔滔不絕。

如果我沒跟蘇盛臨在一起,我可以破罐子破摔,跟他們硬剛到底,大不了魚死網破。

可現在我頂著蘇盛臨女朋友的身份,就沒辦法這樣肆意妄為了。

我怕我身上的問題會被外界放大,又演變成輿論事件,進而連累了蘇盛臨。

我冥思苦想,思忖著如何對付這些蒼蠅蚊子吸血鬼。

“叮”一聲響,電梯抵達,轎門打開。

我走出來,一抬眸發現走廊裡有個身影。

定睛一看,本就煩躁的心情越發雪上加霜。

“你又來乾什麼?這裡不歡迎你。”我看著輪椅上的顧宴卿,冷眉冷眼。

他對我的態度同樣不怎麼好,冷嘲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來看看我的前妻,不是理所應當嗎?”

他竟然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

不過,既然看到他了,我也想起一件正事。

“那套彆墅還沒過戶,你看看哪天有空,我們去政務中心處理下。”

本來跟顧語甜上法庭時,我就想著跟他講。

結果他沒陪同親妹妹出庭。

我以為他是身體病得嚴重,沒法前往,可他現在又能自己出現在我家門口,看來也不是病到奄奄一息。

“過戶的事不急,先談談甜甜的事,你在法庭上退讓了,說她給你道歉,你就可以接受庭外和解,還算數嗎?”

我眉心皺起,盯著他——

“你病成這樣子,大冷夜地跑來,就為了問這個?”

“那不然?你把我的電話拉黑,換了號碼也依然打不通。”他淡淡控訴,語帶嘲諷,“好像接我電話就要你命似的。”

我一怔,這才想起白天確實接到過兩通陌生來電,我都按靜音了。

“還算數嗎?”他再次問。

我微微提了口氣,說實話,不想算數的。

因為當時法庭上顧語甜的態度很讓我生氣。

但我想著江海洋要出獄,還不知道接下來要搞什麼幺蛾子。

為防止這些事趕到一起讓我分身乏術,耽誤我的時裝周秀展,我還是決定放她一馬。

“行啊,你讓她當眾道歉,我接受庭外和解。”我還是答應了,但又提醒,“不過我的律師說,案件到這一步,可能庭外和解作用也不大。”

顧宴卿道:“隻要你這邊出具諒解書,剩下的我來操作。”

噢,看來是又找到能量更大的人了。

我點點頭,“行吧,那就這麼說。”

話落,我轉身走向門口,將要開門進去了。

可顧宴卿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把輪椅轉了個方向,朝向我:“江晚,跟蘇盛臨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更快樂嗎?”

我已經開了門鎖,拉開門板,聞言又回頭看向他。

“你說呢?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笑了笑,陳述事實,“他比你有錢,比你家世更好,比你更有能力,還比你溫柔周到,就連身體——都比你健康強壯。”

我每說一點,他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你何必問這樣的問題,自取其辱呢?”

顧宴卿雙手緊緊扣著輪椅扶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泛出森森冷白。

我們之間靜默了幾秒,就在我走進屋裡準備關上門時,他不冷不熱地問:“你見過蘇老將軍了嗎?他也同意你們在一起?”

我轉身,一手扶著門準備關上,又微微一笑:“過兩天,周末我就去拜訪了。”

話音未落,我關上了門,隔絕了與他的世界。

真煩。

或許蘇盛臨說得對,這個地方也不能住了,得再挪窩。

可我又不想搬去他的豪華大彆墅,看來隻能等年後,趕緊去看房子了。

最好能買一套帶裝修的小居室,打掃一下拎包入住。

而且新居絕對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知道,我才能擁有一個安寧的家。

我站在門後,從貓眼看出去,見顧宴卿無趣地沉默了會兒,轉過輪椅進了電梯。

我放鬆下來,轉身回到沙發。

顧宴卿問蘇老將軍是什麼意思?

聽他的意思,好像覺得蘇老爺子不會接納我。

我思忖片刻,想不明白,索性放一邊,洗洗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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