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把你想對我做的事,全都做一遍(1 / 2)

一切發生得有些突然,但也算順理成章。

我知道女人應該矜持,不該這麼主動。

可我又怕回國後遭遇什麼變故,我跟他也許就沒有以後了。

所以,趁著這一刻的感動和衝動,我想瘋狂一回,任性一把。

關鍵時候,蘇盛臨艱難地暫停下來,俊臉因為極致壓抑而泛著潮紅,深邃的眼眸更是暗潮湧動。

他皺眉,吞咽,喉結性感翻滾,吐出低啞的聲音:“晚晚……你手臂,有傷——”

“不礙事的。”

畢竟,又不是用手操作。

我再次吻上去,他卻再度阻止我,“晚晚,你確定?你是不是今晚受了刺激,有些……”

他以為我是被顧宴卿帶走後,受到驚嚇才會這麼反常。

“蘇盛臨,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雙手攀著他的肩胛,我不得不把話說得更清楚些。

否則,以他的君子做派,沒準兒會拒絕我。

一個女人鼓足勇氣,卻被男朋友拒絕——這傷害將遠遠大於初次體驗帶給身體的疼痛。

好在,我說出這句話後,蘇盛臨態度明顯變了。

他先是盯著我看了兩秒,繼而俊臉露出笑意,眸底明亮的光好似星辰劃過黑夜。

“晚晚,晚晚——”他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什麼好,而後不等我反應過來,便反客為主狠狠吻上我。

素日裡那般溫文爾雅的蘇盛臨,在男女之事上竟激情澎湃,跟平時判若兩人。

好在,他還記得我腕間的傷,哪怕意亂情迷神魂顛倒時,也沒忘護著我的手。

風平浪靜後,我羞赧得無顏見人,隻好裝睡逃避。

身體是有不適的,但這點不適還在能接受範圍內。

可蘇盛臨卻過於體貼,見我沒動靜,緩過來後馬上來關心:“晚晚……晚晚?”

我側躺著,雙眸緊閉,繼續裝睡,沒回應。

他竟還傾身過來,一手落在我肩上輕輕推了推,“江晚?”

聽他聲音有點擔心起來,我不得不吱了聲:“聽見了……”

“你沒事吧?”

“沒事……”

“見你一動不動,我還以為……”他鬆了口氣,話說一半又傾身下來,連連吻在我鬢間。

我還是不回應,隻想著他趕緊睡下算了。

可他顯然太過激動,身體緊貼著我躺下來,兩人像湯匙一樣緊扣著。

兩人肌膚相觸的地方,熱乎乎一片粘膩,我忍不住動了動,想起身。

“怎麼了?”他立刻詢問。

“我想去下洗手間。”簡單清理下。

他立刻翻身起來,撈起浴袍套上,“我抱你去。”

“不用!”我一聽,立刻不裝睡了,馬上精神抖擻,“我自己可以的,你快睡吧!”

可他已經繞過床尾走過來,將我一把打橫抱起。

兩人還是麵對麵了,我窘得眼神無處安放。

他卻笑得無比饜足,“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對不起……經驗欠缺,以後多練練就好了。”

我臉頰似火燒,他在說什麼啊!

什麼經驗欠缺?

什麼以後多練練?

我恨不得把臉埋進他浴袍裡,再也不要出來見人。

許是看出我的不好意思,他終於好心終結這個話題。

有了肌膚之親,他幫我衝涼就更得心應手了。

反倒是我,一回想起剛才那些不忍直視的畫麵,就覺得再也沒臉見他。

我知道初體驗短短一次,不足以滿足他曠日持久的心。

可考慮到我手腕的傷,又擔心我身體不適,還有明天要繼續忙碌的工作——他還是恢複了君子做派。

但就在我快睡著前,他灼熱的呼吸貼著我的耳骨,低沉曖昧的語調讓我半邊身子一震,頓時酥麻了。

“小東西,今晚放過你……等回國,看我怎麼連本帶利討回來。”

————

翌日。

我起床後依然羞赧,話不多。

蘇盛臨倒是心情很好,從我起床那一刻,他的視線隻要落在我身上,臉上便帶著寵溺的笑。

我表麵淡定,實則心跳如鼓點。

我的手腕淤青破皮,過了一夜還明顯腫起來,看著觸目驚心。

他小心翼翼地幫我再次抹藥,然後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副蕾絲護腕,戴上後完美地遮擋了腕間傷疤。

隻是,那蕾絲花紋有些……

我忍不住吐槽:“這就是蘇二爺的直男審美嗎?”

“什麼?”蘇盛臨沒聽懂,“直男審美?”

“嗯。”

“什麼意思?”

我正要解釋,他突然反應過來,臉色頗有點不自在,“是不是太土了?忘了你是時尚界專業人士,審美要求高,那還是摘下來吧……”

他立刻伸手又要幫我取下來。

“不用了,挺好的。”我連忙避開,豎起手臂在她麵前搖了搖,“誰讓我天生麗質呢,戴什麼都好看。”

我自戀地誇著自己,毫不臉紅。

蘇盛臨笑了笑,“不必勉強,不好看就取下來,彆戴出去丟人。”

“我就要戴著。”眼看著時間不早了,我起身轉移話題,“走吧,請蘇二爺再當我一天的護花使者。”

“好。”他笑容滿麵,幫我拎包又拿著水杯,確實像極了貼身男傭。

李雲微一看到我連忙關心我的傷勢怎樣,我晃了晃手臂,“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她看到我手上的蕾絲護腕,臉色頓了下,“這誰給你挑的?”

“喏,還能有誰。”我甩頭往旁邊點了下。

李雲微嘴角抽抽,乾巴巴地笑了下,“呃……蘇先生真是好品味。”

我悶悶地笑,但馬上又一本正經地道:“我喜歡,我覺得挺好看的。”

“嗯,我相信。”李雲微也很認真地回應,但突然盯著我眉心皺起。

“怎麼了?”

她湊上來,裝模作樣地在我身上嗅了嗅,眼神跟表情都曖昧到極致:“我在你身上,聞到了男人的味道——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嘿嘿嘿,與身相許了?”

我心裡一咯噔,盯著閨蜜頗有些吃驚,她是狗鼻子嗎?

但大庭廣眾之下,我怎麼可能承認?

“彆胡說,你也知道我受傷了,他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

“他不可能,但你有可能啊!”

不得不說,我倆不愧是閨蜜。

李雲微對我挺了解的!

我麵紅耳赤,依然否認,可李雲微一個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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